不過想想,我在這樣的年齡時還搞師生戀呢。
張玲玲很是不客氣的說:“何止是生氣啊,你姐姐有罪可受了。”
......
確實有罪可受,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來來回回的敬酒。
五層樓,全都滿堂。
我扶額,到底是多少朋友啊,怎麼這麼大陣勢。
一雙腳痛得我齜牙咧嘴,卻硬是要賠笑,笑得我臉都僵硬了。
酒水都是參了假的,都是喝的白水,但是這樣喝杯水也脹肚子啊!
一天下來,我徹底累趴下了。
回家的時候,我完全是沒有知覺了,隻是迷迷糊糊的就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未接電話n個,哥哥打的,媽媽打的,桐桐和玲玲打的,最後還有一個蘇念打的。
起床的時候,腳剛下地,就覺得酸痛,抬起來看了看,起了好幾個晶瑩剔透的睡袍,晃得我眼睛發痛。
於是又躺在床上,一一的打電話過去。
哥哥和媽媽拐彎抹角的想問我們昨晚怎樣,說來說去又沒說出來。
我很是淡定的說:“我昨天穿什麼衣服睡著的,我現在都還穿著。”
桐桐和玲玲問我要去哪裏蜜月,兩人八卦的問蘇老師什麼持久度啊,什麼技術啊好不好。
我直接給兩人掛了。
這問題,我也想知道。
最後打通蘇念的,想了很久他才接起來。
沒接起來的時候,我覺得我的心跳是停止的。
接起來之後,是狂亂的。
“起來了?”
“恩,你......”
我還說話,他就打斷我:“我馬上要出國,可能一個星期回來,門鑰匙和車鑰匙都放在鞋櫃上,左邊的床頭櫃有錢,要是不夠用就拿旁邊的卡,密碼是......”
我急急的打斷他:“我沒什麼要用錢的。”
他沉默。
我想了想又納納的解釋道:“我腳起水泡了,所以這幾天不會出門。”
他嗯了一聲:“隨你。”
收線之後,我打開左邊的床頭櫃,好幾疊錢,有一疊被拿了一些,其他都是完好的,大概五萬多吧。
這麼多錢,怎麼可能不夠我用。
躺在床上,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枕頭和被套應該是沒換,上麵還有蘇念淡淡的味道,有些熟悉的味道。
我有些貪念的在上麵滾了一圈,這種久違的感覺,竟然我全身熱血沸騰。
蘇念,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魔咒,明明知道你這麼不喜歡我,我卻依然對你念念不忘,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