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新娘牽著新郎進來拜堂,眾人忙安靜下來。徐子逍沒有長輩,沈老爹作為男方唯一的長輩,坐上了主位。
隨著司儀的一聲聲高喊,沈岫玉和徐子逍一拜、二拜、三拜,送入洞房。
新郎端坐喜床上,新娘壓著滿心的火兒,到外麵應酬。
直接洞房多好,幹嘛還要去應酬?徐子逍萬般不願的離開洞房,“我馬上就回啊,岫玉。”
嘻嘻嘻...房裏笑成一片,這新娘倌可真是心急哪。
兩圈下來,徐子逍已經站不穩了,大家鬧夠了,總算讓人把她扶進洞房,外麵的人鬧鬧哄哄的回家去。
“岫玉,我來啦——”大著舌頭,徐子逍嘴裏不停的喊著,腳下跌跌撞撞的往新房去。“玉兒——”
沈岫玉小臉紅紅,坐在喜床上一動也不敢動,耳中隻聽見那女人越來越響的聲音,和淩亂的到了門口的腳步聲。
腳步停在麵前,酒氣鋪麵而來,按捺住心裏的惡心勁兒,沈岫玉緊張的緊緊攥著手裏的帕子。
喜爹說的話,沈岫玉一句也聽不見,心裏砰砰的,真是不爭氣,又不是沒見過她,怕什麼呢?“呀!”一聲驚呼,沈岫玉眼前亮了起來,傻傻的望著麵前的人熟悉的臉。
“...岫玉。”徐子逍抬手摸了摸沈岫玉的臉,摩挲著不舍得放開,“好漂亮,好可愛,我好喜歡你,岫玉。”
沈岫玉臉紅的扯下她的手,旁邊喜爹在笑呢,也不知收斂一點兒。喜爹識趣的退出去,關上房門,招呼著還沒走的人一起出去。
沒多久,徐家就剩這傻傻看著的兩個人,一坐一站。
“岫玉——”徐子逍挨著沈岫玉,坐到床上。
沈岫玉不自在的挪了挪,“好難聞,你去洗洗。”
徐子逍乖乖的就著盆裏的水洗了臉,再漱了口,再轉過臉時,半分醉意也無。
“...你你你——沒醉?”
“那點兒酒,能喝醉我?你別忘了,我在酒樓當廚子的,會沒點兒酒量?”徐子逍大言不慚的誇著,尾巴翹上了天。隻是,廚子和酒量有關係嗎?
沈岫玉還在走神的功夫,就被壓倒了床上,“呀,孩子!”
“沒事的,不會壓倒孩子的。”
沈岫玉羞窘的扯著被子,想蓋住身子,卻讓自己露的更多。燭火那麼亮,照的身上的人皮膚光亮誘人,沈岫玉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又要那樣嗎?好羞人的!手裏推拒著快要得手的某人,沈岫玉隻想鑽到床底下去,再不要看那張得意的臉。
“你別,我是大肚子!”
“我問過大夫了,三個月胎兒已穩,可以的。”
“我不——”軟綿綿的拒絕毫無作用。
“乖啊,就像那天一樣,不要怕啊。”徐子逍低聲誘惑著,手裏加快了動作。
嗚嗚嗚,表提那天啊!沈岫玉想自插雙目,就那一次衝動,自己就被綁了一生,再沒了自由。還要生孩子,還要做這麼羞人的事,千古恨哪!
貌似凶惡的大灰狼,最終被貌似憨厚的綿羊,心滿意足的吃掉了。
漫漫長夜,一晃而過,沈岫玉一手習慣性的摸上肚子,寶寶她好好的。隻是,為什麼自己身上沒衣服?怪了,自己什麼時候不穿衣服睡覺的?沈岫玉埋頭苦思,半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一隻腳壓到了腿上,沈岫玉用腿擠了擠,又上來了。啊啊啊啊,沈岫玉捂著嘴,想大叫出來。成親?洞房?慢鏡頭的轉過臉,那睡的正香的女人,不就是自己的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