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玨等著這一天,已經等了很長的時間了,在這一刻,他說什麼都不會允許司晨雨萱的退縮的。木玨就像是一頭盯著獵物很久的野獸一樣,目光緊緊的鎖在司晨雨萱的身上。
司晨雨萱在木玨如此強烈的目光中,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無奈木玨的眼光太過熱烈,司晨雨萱也隻好甘拜下風,被木玨一步步牽著來到了兩人的臥室。
司晨雨萱咽了口口水,“我。。。”
還沒等司晨雨萱說完,木玨的唇已經堵住了司晨雨萱接下來的話,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仿佛他們本就該是一體的。
洞房對於木玨來說,那是一次異常美妙的新奇體驗,第二天一早的神清氣爽就可以看出來了。
反觀司晨雨萱就不怎麼美妙了,司晨雨萱的所有身體器官都在叫囂著,用司晨雨萱的話說就是疼和累,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男女的差異會是這麼大,木玨就可以做到神清氣爽,而她就是萎靡不振,好像明明出力的是木玨,最後為什麼變成她累了,她是怎麼都想不明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幾天絕對不能再讓木玨碰自己。
齊氏本就是過來人,所以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為司晨雨萱熬了一鍋濃濃的雞湯,讓蘭香端進了房,囑咐蘭香讓司晨雨萱好好休息。
司晨雨萱這下更是不想出房門了,她都要無臉見人了,這下也更是怪罪木玨了。
所以就出現了以下的一幕:木玨一整天都在臥室給司晨雨萱賠著笑臉,無奈司晨雨萱並不心軟,木玨也沒有了辦法。
可總這樣也不行啊,所以最後司晨雨萱還是厚著臉皮出了房門,隻是對木玨就是不理不睬的。沒辦法木玨為了自己的福利也隻好忍著了。
日子就這樣在慢慢的向前推進呢,就在胡有才夫婦已經非常習慣了木玨小兩口時常的出些小插曲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事。
這天,正當胡有才正要去後院整理藥田的時候,好久沒用的鍾聲敲響了,這個鍾是放在木頭村村長家裏的,是木頭村村長用來召集木頭村村民時用的。
“這是發生什麼事?”胡有才很納悶,沒有大事,一般情況是不用鍾。
“不知道啊?”齊氏也不明白。
木玨和司晨雨萱還有蘭香,因為不是木頭村本地的人,從他們來了後還沒有聽到過鍾聲,所以更不懂了。
“走吧,不管什麼事,總歸要去看看的。”胡有才招呼著木玨,因為一般都是男人當家,所以隻要男人去了,是不用女人的。
木玨點點頭,跟在胡有才的身後向村長吳順發家裏走去。
當兩人到吳順發家裏的時候,木頭村的村民已經來了好多了,大家都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熱切的猜測著會是發生什麼事了。
過了大約有一刻鍾的樣子,吳順發出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子。
“大家靜一靜。”吳順發出來後高聲喊道。
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