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挑,兩條腿簡直長的不像話,因為經常鍛煉所以身體上該挺的挺該翹的翹。頭上戴著警帽長發整齊地披在肩上,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睛看著前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兩彎柳眉嚴肅地皺在一起,與略顯單薄的嘴仿佛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不許動,放下武器馬上投降!”
“喲,這不是我們的警花,上官楚大小姐嗎。”鍾伍信有恃無恐地朝著上官楚調侃道。
說著便把把手術刀架在了姬無明的脖子上繼續笑道:“上官小姐你不會想看這個小市民因為你而死吧?”
上官楚把握著的手槍緊了緊,試圖勸道:“你現在放開他我還可以在法官前麵為你說情。”
鍾伍信一下子大笑出聲:“哈哈,放開他就為我說情?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這話你覺得我會信嗎?識相的就快點讓開,等我離開之後就放了這個小子。”
躺在病床上的姬無明一下子不樂意了開口說道:“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就算了還要把我當人質幫著你跑路,想得倒挺美的。”
“你給我閉嘴,小心我先給你來一刀!”鍾伍信暴怒道
“你可以試試。”姬無明淡定地回答了一聲。
聽到這話的鍾伍信一下子火了,一個小小的人質居然敢這樣挑釁自己,要是不給點顏色瞧瞧讓別人知道了肯定會看不起他。
想到這裏的鍾伍信一下子舉刀就欲往姬無明脖子劃去。
“不要!你敢動他我就一槍斃了你!”上官楚看到後大喊一聲。
可是聽到這話的鍾伍信並沒有停下動作,依舊朝著姬無明劃去。
砰!
一道槍聲混雜著一個奇怪的聲音同時響起。
“啊!”鍾伍信痛苦地握著被打穿的手腕大喊道。
“老板!啊!”司機看到後想馬上衝到鍾伍信身邊,可是又是一聲槍響子彈貫穿了他的大腿,讓他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痛哭地抱著大腿呻吟。
那把手術刀卻直接飛到了上官楚的麵前斜斜地插到了地上,上官楚一臉奇怪地看著這把手術刀,照理說這把刀不應該會飛到這裏來而且還斜斜地插到了水泥地裏麵。
在手術台上的姬無明一下子坐了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嚇得後麵的警察條件反射地把槍口對準了他,還是在最前麵的上官楚擺了擺手後麵的警察才放下了槍。
“你剛剛不是被綁著的嗎?怎麼就這樣起來了?”上官楚按耐不住好奇問道。
“他們綁得不緊我隨便掙脫一下就出來了。”姬無明笑著回答道。
雖然上官楚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是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將兩個犯人抓回去,便命令剩下的警官將兩人押回去。
在警官來之前姬無明蹲下身在鍾伍信耳邊輕聲說:“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從一走出車站就被警察盯上了吧?”
“不可能!我一路上都有仔細觀察後麵,沒有車子和人在跟蹤我而且我走的都是沒有監控的路段更加不可能找得到我。”鍾伍信仍舊不肯麵對現實反駁道。
“那我就好心告訴你,他們一共用了13輛不同的車輪流跟著你每次都和你保持一百米左右的距離,而且為了讓他們更加方便追蹤到你我還把你車上的機油管弄破了一個口子,一路上全都是機油。”姬無明還是噙著一張人畜無害的笑容為他解釋道。其實在上車之前姬無明就已經用真氣隔斷了機油管,也多虧了這個警察才能那麼快找到這裏。
“哼哼,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這一次我認栽。”鍾伍信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回答道。
“對了,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懷疑你的第二點,那就是你脖子後麵的黑蓮花刺青,當我在下車時不小心看到這個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個好人。”姬無明說完便伸手到他的口袋裏一摸將玉佩拿了出來。
聽到姬無明這話的鍾伍信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練手腕被子彈射穿的痛楚都不管衝著姬無明大喊:“你是從哪裏知道的!這不可能!不可能!”
姬無明不管他叫得多麼大聲起身之後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後順著他的肩膀輸送了一道真氣進去,這道真氣直接跑到鍾伍信的心髒中,而鍾伍信僅僅感覺到胸口有一絲涼意,數秒後便消失了也沒有在意。然而事實上這道真氣直接破壞了他的心髒讓他在一周之內便會因心髒衰竭直接死亡。
“黑蓮會,你們蹦躂不了多久了。”姬無明越過鍾伍信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鍾伍信被兩名警察架起來後朝著姬無明大聲喊道。
姬無明背著他轉頭露出一張側臉輕聲說:“我嗎?一個小道士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