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初查資料的時候看到Equilibrium樂隊的鼓手更替頻繁,就衝這首歌需要的鼓點頻率,哪個鼓手能承受每次開演唱會都要演奏這首必需曲目自己得玩命開敲的節奏,架子鼓質量好沒準兒不會爛鼓麵,可鼓手的手卻肯定受不了太久啊......”通過靈魂掃描觀察到奮力敲鼓的巡音此時此刻的模樣,馮龍德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當初排練這首歌的時候巡音可沒少吃苦頭,每次訓練完了她的手都在一段時間後還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與她相比起來魏斯克幾次唱得嗓子發啞都算輕的了,“得虧巡音這個V家歌姬算是神祇,事後休息一會兒或者不是長時間這麼高頻率地敲架子鼓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否則真出啥幺蛾子的話就麻煩了......”
在初音未來、巡音、起音、李察德與莉莉婭幾個人演奏得越發精彩的同時,魏斯克也徹底彰顯出了自己那跟馮龍德相當相似的豪邁一麵,隻不過唱這首歌需要他用死嗓黑嗓的唱法,就顯得他的豪邁歌聲中透著隱隱約約的瘋狂,讓表演台下的觀眾們也越發地同樣瘋狂起來。
趁著中間的音樂演奏間歇趕緊大喘了幾口氣,魏斯克緊接著就繼續唱道:
“Lies zuruck der Stedte Tore,(雖然已經回到了城門,)
zog hinauf in eisige He'n.(我卻跑進冷冽刺骨的高山。)
Sturmgewitter,Donners Peitschen,(山上狂風雷雨,雷神揮舞電鞭,)
Suchten mich zu Grund zu gehn.(欲將我驅至平地,)
Blickte in des Wassers Felle,(看著瀑布傾瀉在)
Hinter Streucher, Birkenhain,(灌木和樺樹森林之後,)
Unruhig Blicke, grau die Wogen,(不安的眼光,恐懼的風浪,)
Wo mag sie geblieben sein?(她究竟會停留在何處?)”
唱完這段歌詞之後,魏斯克運足氣力,立刻再一次咆哮開來:
“Waaagh!!!(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得不說,這首歌從魏斯克的嘴中唱出不僅激情四射,而且還略微透著一股子瘋狂的意味——其實這算是廢話,用死嗓黑嗓的唱法的話甭管什麼人都能唱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馮龍德曾經還聽過一首用黑嗓唱法演唱的小蘋果,其後果就是整整一天一夜沒敢合眼,因為一合眼腦海裏就會自動響起那首黑嗓小蘋果,簡直堪稱精神汙染......
“這貨唱得還真賣力氣......並且觀眾們也喜歡這種唱法,看來人間之裏的普通人類居民也挺喜歡維京風的歌曲。”看著四周歡呼雀躍的各式觀眾們,馮龍德無聲地聳了聳肩,“還是民謠與英雄題材的比較受歡迎,看來當初我跟魏斯克他們幾個進行的規劃沒錯,真要是整那些不知所雲的所謂現代前瞻流行音樂的話,那TMD就尷尬了......”
就在馮龍德胡思亂想著這些的同時,魏斯克也開始演唱最後一段也是最為高(climax)潮的歌詞:
“Schlaflos, rastlos such ich.(我沒有闔眼沒有休息地尋找,)
Lautlos, raunend, hert sie meich nicht.(寂靜無聲、喃喃低語,她聽不見我的聲音。)
uber Felsen, Berg und Heide,(越過岩石、高山和荒野,)
Dickicht, Dornen, Dunkelheit,(灌木、荊棘和黑暗,)
Such ich sie bei Nacht, die Weiee,(我日以繼夜地尋找她,)
Such den gleieend' Himmelsschein......(追尋閃爍的天堂模樣......)”
在吼出這段歌詞的時候,魏斯克可以說是真正做到了將“與其苟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這種爆燃感完美地體現出來,讓全場的觀眾們一次次地掀起了歡呼的浪潮,仿佛這裏就是驚濤駭浪的大海。
“這貨唱完之後,也該輪到別人了。”馮龍德看著唱完這首歌瀟灑地向觀眾們鞠躬致謝的魏斯克,扭了扭脖子,“也不知道他倆會怎麼樣,估計比魏斯克還好......靠,現在回想一下,就我的預計效果事先設想得相當悲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