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馮龍德揮舞著條頓式雙手大劍擊殺著魔女教徒們的同時,鹽月川等條頓武士們也在嘯若龍虎般的戰吼聲中與魔女教徒們奮力搏殺:由於剩下的魔女教徒們隻有四十多人,條頓武士們基本上都是兩人一組群毆一個魔女教徒,甚至不少條頓武士們都隻是負責監場的,讓自己的同伴與這些魔女教徒們進行一對一的單挑,如果真有陷入劣勢局麵的才會插手一起上,直接把對付起來有些棘手的家夥群毆致死。
不得不說,經過條頓營地的整編訓練之後,這些條頓武士們的戰鬥風格雖然完全保留了原本的特點,但也多了不少條頓式的特征,那就是控場為主,以及徹底掌握局勢之後將敵人當成實戰訓練對象,情節不是一般的惡劣,是二般的......
“喝啊!”靈活地閃躲過魔女教徒近乎絕望般地用短劍施展出來的一擊劈砍,鹽月川平端著李·恩菲爾德短步槍No.4的基本型號Mk.I型直接施展了一擊突刺,尖銳的刺刀尖刺入到了魔女教徒那完全沒有任何護甲保護的心口,鮮血不斷地流了出來,直到屍體轟然倒地也是如此。
“噗嗤!”將刺刀從屍體內拔了出來,將刺刀尖上的鮮血在這具屍體的黑色長袍上擦拭幹淨,鹽月川扭了扭肩膀,發出了肩骨哢哢作響的動靜,“還有其他的異端信徒沒有解決掉嗎?”
“除了三名小隊長之外,全員剿滅,旗隊長。”一名條頓武士向鹽月川行了一個標準的條頓軍禮後回答道,他胸前的條頓式和風紮甲滿是大片大片的血汙,隻不過從這位主兒現在活蹦亂跳的狀況來看,這些血汙的來源明顯是那些已經變成屍體的魔女教徒們,“三名小隊長本來也要幹掉的,不過在我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君王陛下看到了他們,並且命令我們不能殺了他們而是將其活捉,現在已經被捆了個結實,等候君王陛下的處置。”
“那就好。”鹽月川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我們的傷亡呢?”
“無人死亡,除了最開始在衝鋒的路上被這些異端信徒的火球直接命中的兩個兄弟,他們一個肋骨斷了幾根,現在正在接受巫妖法師大人們的治療與救助,另外一個就是稍微有點肌肉酸痛,休息一會兒就沒問題了。”那名條頓武士回答道,語氣聽上去有些挺感慨的,“如果不是君王陛下的諸多安排與隨行著那些巫妖法師大人們以及那些平民弩手們的掩護的話,我們這一次戰鬥肯定會有兄弟陣亡的,那些異端信徒們的火球術沒有事前加持的魔法防護簡直是噩夢。”
“說的也是,沒有這些因素單憑我們自己,不付出死傷的代價可不能全數消滅他們。”鹽月川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接著又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這名條頓武士有點無奈地說道:“橫山,你又是用武士刀把哪名魔女教徒的首級割下來了?別告訴我你沒有,你胸前這麼多的血汙,不是斬首的話不可能沾染上這麼多,除非你打算說你把對方給放血了成心染在了自己的鎧甲上。”
“嘿嘿,旗隊長,看來我是永遠隱瞞不了您了。”被稱作橫山的條頓武士笑了幾聲,完全聽不出有什麼愧疚的,“上了銃劍的鐵炮用起來沒有十文字槍或者短槍那麼順手,我更習慣用從小修煉的家傳劍術殺敵,所以就......”
“所以你就用武士刀砍飛了三個異端信徒的腦袋,還讓鮮血濺得自己滿胸都是。”鹽月川哼了一聲,橫山雖然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武士,但心理似乎曾經受到點什麼刺激,所以在戰鬥中會顯得相對比較殘暴,不過在日常生活中卻是截然相反的一個挺彬彬有禮還溫文爾雅的家夥,“下次注意點影響,尤其是別讓君王陛下看到你的瘋樣兒,也給我收斂點,我可不希望你的怪癖牽連了整個旗隊,即便君王陛下對於這種行為似乎沒什麼成見也是一樣。”
“明白,主......旗隊長!”橫山點頭回答道,隨後走到一邊去找跟自己熟絡的兄弟們聊天了,而這個時候弓弩手們也收起了手中的重型滑輪鋼弩進入到了林間空地,開始打掃起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