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馮大叔!”確定馮龍德同意了之後,初音未來用力地點了點頭,挽著馮龍德左臂的右手越發地用力了,“我一定會緊緊跟著你的!”
“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嗤,算了,反正我該說的也說了。”無奈地搖了搖頭,馮龍德適應著自己左臂被一個保守估計矮自己一頭多的蔥娘歌姬挽著的奇怪感覺,向訓練場的方向走去,“我先帶你去看看各個條頓連隊與支隊的日常訓練吧,不然就憑條頓營地現在的情況......我總不能帶你去看建築工人挖沙子攪水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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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啦!”伴隨著鞭子的末梢與空氣高速摩擦而產生的尖銳呼嘯聲,一名在重型鏈甲外套著半身板甲的衛城軍團士兵揮舞著一條長度足有兩米半的長鞭,在半空中掄圓了就向前用力抽去。
“啪!”長鞭狠狠地抽打在了一名被扒光上衣而雙手被牢牢捆在了地麵上一根木樁上的壯碩青年身上,直接在他的後背上抽出了一道鮮豔的血痕來,讓這名青年顫抖不已。
“馮大叔,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啊?看上去好可怕......”緊緊握著馮龍德的左臂,初音未來看著不遠處那個被長鞭一下下抽得後背滿是密密麻麻血痕的青年,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這是我手下一支衛城軍團支隊的行刑,那名被施以鞭刑的青年肯定是他們支隊裏犯了錯而且還是犯了大錯的衛城軍團士兵——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條頓部隊中對於日常訓練與生活中犯的常見錯誤並不會施以這麼重的刑罰,頂多隻是增加額外的體能訓練或者站崗值班的時間而已,像這種用大鞭子往死裏抽的情況......”看到這一幕的馮龍德雖說並不會像很可能架都沒打過的初音未來那樣感到害怕,畢竟經曆過幾次戰鬥與戰場廝殺的他早已經對於流血見怪不怪,不過他也很奇怪為什麼會出現眼前的這種情況,“......自條頓營地建設以來,我還真是頭一次見,這位主兒是得犯了多大錯誤才享受到挨鞭子抽的待遇?”
“軍隊......真的好可怕......說打人就打人啊......”初音未來用力揪著馮龍德左臂的軍服袖子,渾身都在瑟瑟發抖著:她平時頂多也就和巡音或者鏡音她們相互打鬧過,何時見識過這種血淋淋的事情,哪怕看過那兩個鴉天狗的報紙上展示的條頓軍隊與外界人類軍隊作戰的照片照樣沒有什麼作用。
“這隻是軍法的展現而已,在條頓軍隊裏可沒有什麼老兵欺負新兵或者蠻不講理打人的情況發生,畢竟這裏的所有人都隨時有可能要參加戰鬥,真有那種覺得自己怎麼怎麼地的貨色,且不說條頓的軍法怎麼收拾他,隻需要上了戰場後等著背後吃上一斧頭或者腦後挨上一枚子彈吧。”馮龍德想了想後輕輕地用右手拍了拍初音未來的右肩表示安慰,同時回答道:“抱歉,初音未來,我得過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個情況,你要不......先離遠點等我一下?我看你也不習慣這種場麵,不想的話就不要勉強了。”
“......我沒關係的,馮大叔,我跟你一起過去。”初音未來本來下意識地想要點頭答應,不過很快就用力地搖了搖頭,緊挽著馮龍德的左臂不肯離開。
“也不知道你究竟堅持個什麼勁兒......”馮龍德疑惑地扭了扭脖子,他從一開始就想不明白初音未來這個蔥娘歌姬為什麼會跑到這裏來見自己,而且現在都看到條頓軍法所展現出來的嚴酷與血淋淋的一幕後還堅持跟著自己,憑他那幾乎空白的情感經驗是完全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了,“算了,一起過去看看就一起過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