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馮龍德回答道,他挺驚訝這個酗酒禦姐在臨走前叫自己一生要幹什麼。
“你來這裏前就喝過酒了吧?而且還是度數絕對不低的那種。”起音說道,同時她還抽了抽鼻子,“我能聞出來你身上有著淡淡的酒味兒,好像是......高濃度的伏特加?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喝俄國人的酒,感覺還喝得不少!”
“......來到這裏之前我在酒館裏待了半個上午與一整個中午,前麵先喝普通的啤酒來著,後麵幹掉了一整瓶斯皮亞圖斯精餾伏特加。”馮龍德沉默了一小會兒後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他完全沒有想到起音這個酗酒禦姐居然能發現自己喝過酒,還能猜得出喝的是什麼種類的酒,“我原來酒量挺一般的,不過還住在外麵世界的時候,我硬生生被我的一個俄裔朋友強製性提升了酒量,也稍微能喝一些烈酒。”
“嗝~”起音打了一個酒嗝,“能喝酒就好,回頭你下次再來做客或者我在酒館裏遇見你的時候,你可得一定跟我喝上幾杯啊——村子裏的人類居民還真沒有能喝過我的,那些妖怪又個個都比我能喝,這個家夥(她指了指自己扛著的不省人事的始音)也不行......想找到一個合適的酒友真夠難的,但願你能和我棋逢對手一下。”
“......可以考慮,不過我喝醉的話很容易......呃,行為不端,所以我隻能喝到剛剛好的時候就不喝了。”馮龍德中間停頓了一會兒,才找到一個還算合適的描述委婉地說明自己不敢放開了喝:那次在博麗神社宴會上喝高了的後果馮龍德還記憶猶新著呢,他還不想給那兩個鴉天狗記者提供新的重磅新聞題材......
“哦,那件事啊......”起音當初也跟不少V家歌姬們一起參加過那場博麗神社的宴會,就算此刻醉醺醺的她也很快想起來了這個平常嚴肅刻板的條頓老爺們兒在徹底喝瘋了後究竟能多麼喪心病狂,“喝酒追求的不就是那種喝高興了可以肆無忌憚任我行的快感嗎?惹禍了的話時候再解決啦,最重要的是享受現在啊!”
馮龍德:“......”對此他已經無話可說,馮龍德覺得自己根本沒法跟這個腦袋裏沒準兒全是酒精的家夥交流了!
不光是馮龍德,其他V家歌姬也都是同樣說不出話的表情——前者純屬是被起音的回答給震住了,而後者們可都是無數次親眼見證了這個自家同伴喝醉了究竟能幹出些什麼事情來的當事人,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在博麗神社宴會上喝醉的馮龍德整出那麼一處幺蛾子來而V家歌姬們算三觀被摧殘得不太嚴重的那一類:她們以前沒少看過起音發酒瘋,馮龍德那一次進行比較的話算太小兒科了......
在此全過程中,躲在客廳一角悶頭上網的朱衡宏特別淡定,因為他早已經戴上了防噪耳機,估計客廳內就算打起來了他也不帶反應的。
默默地看著起音一手拿著開了口的易拉罐啤酒一手拖著半死不活的始音走出客廳後,客廳裏的馮龍德與V家歌姬們都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V家歌姬們感覺現在的聊天氛圍算是徹底毀了:最開始介紹始音的時候都挺正常的,但問題就是起音這個絕大多數時候不分場合往死裏喝的家夥,導致大家瞬間出戲;現在好了,起音喝高興了,始音被折騰慘了,這兩位是拍拍屁股走人了,隻留下客廳裏的其他人大眼瞪小眼,氣氛也變尷尬了。
“......巡音,你能繼續介紹一下在場的其他V家成員嗎?”沉默了一段時間後,馮龍德率先開口,打破了沉寂,“還有好多人我還都還不認識,能不能讓我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