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龍德自己也忙著不少事情:君王衛隊的集合需要一兩天的時間進行整合以及聽從卡洛琳的安排,這期間他需要趕緊把假期作業消滅完,不然等自己忙完印第安納瓊斯般的壯舉回來,還得苦逼地趕作業......那種畫麵感絕對能毀掉不少好萊塢電影。而且馮龍德也需要調整好自己的戰鬥狀態以及自己需要攜帶的武器,並熟悉自己的作戰模式。
現在的馮龍德體型經過一學期以來的緩慢調整,已經趨於完美了:根據他在網上看過的介紹,太多的肌肉會增加身體負荷,從而導致骨骼和內髒的負擔會增加很多,而且同時會帶來心髒方麵的問題。所以馮龍德運用偽裝能力的操控效果把身上的肌肉略微減少了一些,縮減掉的肌肉填充到其他肌肉中增強密度來達到軀體強度的提高,而且並加大對於軀體的操控力。
這時候的馮龍德更加壯實,整體略微縮小了一圈的他看上去肌肉更加虯結,最起碼八塊腹肌和肱二頭肌更明顯了;同時馮龍德的力量也可以能穿戴更加沉重的鎧甲增強防護,揮舞更沉重的武器進行戰鬥,而調整好體型的他也不會有之前體型狀態下運用戰技技巧卻有些遲緩的效果,現在體型的他可以說在緩慢增加力量的同時也帶來了敏捷上的增強。
緊密鑼鼓地忙活了半星期後,馮龍德等浩浩蕩蕩的一行人訂好了機票,從當地機場出發——八十來個人組團買票的結果就是足足十七排座椅都被占領,航班人員差點就以為這幫子人是組團旅遊的旅行團了,還挺好奇導遊(亞爾曼)怎麼還對隊伍裏的一個白發少女言聽計從......
從華夏的德島市到日本的東京市的路程是四個半小時,又是在早上起飛,一眾人等上了飛機就沒好好安靜待著,衛隊騎士們三個一群五個一夥地相互交談,唯一能讓馮龍德安心地就是他們的動靜挺小——別處機艙的華夏旅客早已聊得熱火聊天,菜市場都比他們安靜得多。
這次是單程飛過去(回來的時候用傳送陣),馮龍德索性直接全員買了頭等艙,因此大家夥兒周圍空間寬敞,和其他乘客之間也有不小的距離,最重要的是頭等艙的私密空間比較好——馮龍德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幫家夥甭管種族還是身份都比恐怖分子還黑,雖說他們在現代社會裏混得已經不會自己露出破綻來,但是出於謹慎,馮龍德還是把所有人的位置聚在一起,這樣要談一些私密話題也不至於把未知情者嚇到。
“君王陛下,日本是個啥樣的國家?”亞爾曼坐在馮龍德的對麵,一邊瞥眼看著窗外風景一邊問道。
“難說,這得看是‘愛國賊’還是禦宅族的說法了。”馮龍德托著下巴,“我個人的感覺就是物價高、生活節奏快和壓力大,但是國民素質怎麼著也比華夏強,而且科技方麵也成,對於文化的保留也很重視——至少華夏自己都不保護的東西他們卻能穩妥地保留到現在這一點我就挺佩服的,並且動漫流行全世界。”
對於日本,相對於華夏漢人的敵意與鄙夷,德裔就看得比較客觀了——即使抗日戰爭時期德裔也在第一線戰鬥,但是德裔的民族天性就決定了他們不會有太過於無理智的看法,這種傾向也是漢人與德裔之間隔膜的重要原因之一。
這時候飛機的起飛準備終於完成,空姐開始提示乘客在座位上坐好並扣緊安全帶,一行人也結束聊天開始手腳麻利地係好安全帶,等著飛機起飛。
馮龍德把安全帶扣得賊緊,並正襟危坐地靠在椅背上:這貨落差超過二十多米就暈,這是要上幾千米高空的架勢他能不謹慎嗎?這家夥一旦不能腳踏實地就不舒服,他就差一手一個抓著自己兩邊的人保持平衡了......
不過等飛機飛平穩後,馮龍德就安靜多了——一邊等著空姐發放午餐,一邊搗鼓著身邊的液晶電視看電影,即便他是第一次坐飛機,但是在來之前他就做好了功課,不至於像一個土包子一樣。
一路無話,而且馮龍德和卡洛琳也沒法摻和進條頓俠義騎士們的話題裏:雖然這倆都挺好說話的,但是衛隊騎士們麵對他們倆就會變得拘束和嚴肅,他們也不好打攪這些屬下的聊天興致,就隻能在自己位置上閉目養神或看電視,時不時在靈魂聯係裏聊一些有的沒的。
很快,在中午時節一行人吃完午飯的時候,飛機在成田機場降落了。
☆
背著行李走出機場坐在機場大巴上,馮龍德詢問著下一步的安排:“卡洛琳,接下來怎麼辦?那個空間裂縫的具體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