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霖雪白的臉上,緋紅之色更盛,仿佛嬌豔欲滴一般,隻怕熟透了的仙桃也不過如此,就算是再心無雜念的人,看到如此嬌羞的容顏,都會忍不住咬上一口。
“小燕,不可再胡說了!我隻是在觀察朱公子的鍛體拳法,從中我也領悟了不少功法上的心得。你萬萬不可想歪了。”韓風霖狡辯起來。
小燕咯咯一笑,開口道:“小姐,從來都沒有看到你的臉如此紅過,還說心裏沒鬼?”
小燕說完,一雙小手直接朝著韓風霖的雙腋伸去,一時間馬車內嬌笑不停。
這一路上,朱浩自然聽不到兩位美女的交談,他隻聽得見兩個傻妞,隔一段時間,就會發出這種傻瓜式得笑聲。
“神經病!”朱浩已經斷言韓風霖主仆是得了神經病,所以才需要去棲霞山找神醫醫治,朱浩嘴裏喃喃自語:“唉,還真是可憐。長得這麼水靈的兩個女娃子,腦瓜子居然有問題。”
韓風霖和小燕也沒有聽到朱浩的這一番評論,若是聽到非得氣得吐血不可。
不過就在朱浩腹誹韓風霖是傻妞的時候,小燕也在評論他。
“小姐,這朱公子雖然長得一表人才,可是胡子拉渣的,不會打理。又整天酗酒,而且腦子還有點問題。我們好不容易從貪官那敲詐來的五萬兩白銀,他眉頭都不皺,就拿去和鏢師們分掉了。”小燕一陣嘟囔。
韓風霖聽了小燕的話,並未反駁,隻是臉上泛起陣陣淺笑。或許就是朱浩這種瀟灑不羈,淡泊瀟灑的個性,對自己擁有莫大的吸引力。從見到他的那一刻起,韓風霖所有的行動,仿佛都被朱浩所支配。
這些女孩子的心思,外人難以察覺,但是在韓風霖的心裏,她比誰都更清楚。
鏢隊依舊不急不緩的趕路,轉眼間就過了十幾天,從塞北入關,一馬平川的草原風光,開始變成了此起彼伏的丘陵山色。
鏢隊在路上飛馳,官道旁邊的高山之上,一處密林內,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
清一色的黑衣人,全部都是頭戴鬥笠,黑紗遮麵。
當中一位老者,手持一個伸縮長筒,觀察著飛馳的鏢隊。
一個熟悉的極為難聽的聲音響起:“給我繼續跟住這群人,仔細觀察是否有高手隨行保護。”
“是!三當頭。”身邊二十餘名黑衣人異口同聲的回道。
這個被稱為三當頭的人,正是帶著四鐵門上門踢館的黑衣老者,此時他胸口還纏著紗布,韓風霖驚天一劍,不但嚇破了他的膽,更傷到了他的要害。此時他遲遲不肯動手,就是因為擔心韓風霖一直尾隨保護朱浩。
“老頭子,你不是已經知道那女子身中你的獨門奇毒,我們還怕什麼?直接殺光了這個鏢隊就行了。我們好拿了東西趕緊回去交差。”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一個大樹後,走出來一位三十餘歲,卻麵白無須,丹鳳眼,唇抹口紅,長相妖豔的男子。這男子雖然有喉結,卻身穿女子的粉色衣裙,手上指甲更是長達半尺,鮮紅的指甲讓人看了格外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