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他是來勢洶洶的,“上次的賬似乎我們還沒算清?”
來自於戰明宇略顯輕佻的眼神依然還是那般張揚跋扈的落向裴雲汐的臉上,一瞬不瞬的睥睨她,仿佛就像是在逮到自己獵物時那般的興奮,但在興奮之中又夾雜著怒氣,畢竟這個該死的“獵物”令他耗費了不少時間。
可是,裴雲汐現在則像是個受到驚嚇的兔子,那般的惶恐慌亂,畢竟她很清楚眼前這個男人的淩厲頑劣,上一次在醫院辦公室裏經曆的,直到此刻裴雲汐心底還是毛骨悚然的,而這一回慕涵就在外頭。
因此,裴雲汐看起來就是不好到了極點,心底的慌亂拔地而起。
隻是,甚至還沒有裴雲汐開口說話的機會,戰明宇便繼續算賬了,“我給你電話為什麼不接?你以為不接我電話,就可以完事了?要不是我中間出了一趟差,你早就被我給滅了。”
“喂……”裴雲汐有些惱火,話語很嗆。
“喂什麼喂,難道我說錯了?那天離開的時候,我跟你說過吧,要你第二天去我辦公室,你該死的把我的話當成了耳旁風了啊!”
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戰明宇的話,可是這個女人卻桀驁不馴的令人發指,而現在麵容上駭然四起,看起來有點楚楚可憐的模樣,又仿佛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變得那樣楚楚淒淒,令人心疼不已。
“你他媽果然是個戲精啊!在我麵前裝什麼裝,我還不知道你在床上的大膽啊!”
不過,他就是喜歡那樣的大膽,不忸忸怩怩,非常好。
聽聞戰明宇這樣的話,裴雲汐簡直是渾身嚇得哆嗦顫抖……
“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這裏是女洗手間,你有完沒完啊!”
她真的快要徹底棄械投降了,快要扛不住的說明事情的原委了,畢竟,她不是秦詩藍啊,可這個男人似乎對秦詩藍是舊情難忘,就是那樣蠻橫無理的把她當成了秦詩藍。
戰明宇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唇角上揚,顯然是有點兒興致勃勃了,“你說我到底想幹什麼呢?”
他輕悠悠的開口,說的很是纏黏,尤其眸光也是異常的熾烈,“當然是幹你……不然你以為我喜歡跟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啊?”
“你……”裴雲汐聽到這裏,頃刻啞口無言,無言以對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了,恍如上流社會這些所謂的富二代就是那樣的跋扈囂張,喜歡開黃,腔。
“秦詩藍,你聽好,你想周旋在我和慕涵之間,同時應付兩個男人的話,我也不在乎,隻要你伺候老子伺候得舒適了,我保準你和慕涵的婚事平安無事的舉行,否則的話,老子就算是得罪慕涵,也要把你給揪過來。”
戰明宇淡淡口吻,但是背後的言辭可一點兒也不淡,明明就是深藏著滔天的怒火和酸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