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是怎麼了呢,以前可從來沒對我發那麼大的火。”這幾天無憂一直在想著奶奶的話,結果是越想心情越糟,想到這無憂用腳蹬地,用力將秋千蕩高。這樣幾個來回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正想著停下卻不知從哪個方向穿出一道白光正好擊中她,她沒反映過來就一下子從秋千上跌了下去。
“什麼東西——疼死我了。”推開壓在身上的東西,艱難的起身,再一看竟然是上次她在櫻花樹下看到的陌生男人。
“喂,喂。”叫了幾聲也不見他醒,無憂用法力檢查了一下他,托著臉想了一下“受了挺重的傷呢。看來我禁閉期間不會無聊了。”
再醒來時,已是幾天後,看著眼前陌生的場景和身上已好的內傷,他猜自己應該不知道被誰救了。起身下床當看到外麵時他不僅皺起了眉,他竟然是在古櫻樹上,可那天他竟沒有發現櫻樹上還有個房子,想來應該是給屋子下了結界,這個人靈力一定很強,要不然不會有結界他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你是誰?”忽然感覺身後空氣震動了一下,他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劍指著端著藥碗的無憂。“我叫無憂,你醒了。”似乎料定他不會殺自己,無憂將藥放在桌子上一臉淡然的說。
“你不怕?”依舊沒有放下劍,他似乎來了興趣要看看眼前的女孩到底有多少勇氣。
“嗬,為什麼要怕?怕你殺我?我賭自己長命百歲你信不信?”無憂坐在桌前依舊平靜如水沒有絲毫怕意。自顧自的倒了杯茶慢慢品了起來。
“沒有聽說過閻王要你死不會留你生嗎?”他幹脆也坐了下來,將劍收回腰間。無憂倒了杯茶遞給他,笑的好看。
“可你不是閻王。”
他看著她也笑了,他從未看見哪個女人在他麵前被他用劍指著還能這般坦然。單這一點他欣賞她。那之後他安心留下養傷,無憂仍舊每天悉心照料著他他,他們交談甚少無憂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而無憂卻覺得一切都諱莫如深,他想說自然會說,他不想說說了假話你也不能怪人家。
“為什麼你總是坐在秋千上發呆?”立在無憂身後他忍不住問道。
“那你又為什麼總是心事重重?”無憂看著他歪著頭反問道。他被問的無言,隻是抬著頭看輕輕飛落的櫻花。
“來,坐著。”看著他不答,無憂也沒再多問,將秋千留出一些座位示意他坐下。猶豫了一下看著無憂期盼的眼神,還是緩緩上前坐了下來。“抓緊繩子。”無憂滿意的笑了。秋千在兩人的努力下越飛越高,從高處落下再從低處升高,空氣裏除了有花香還有無憂和天賜的笑聲,他第一次笑的如此釋懷,低頭看笑的爛漫的無憂,心裏某個地方突然就軟了下來。
“蕩秋千時,是不是很快樂很輕鬆,似乎所有的煩惱都在那一刻都被甩走,是不是?”躺在櫻花樹下的無憂扭頭看著旁邊躺著的君天賜話語深遠的說,他閉著眼睛不答任由櫻花一片片落在他的身上臉上,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我叫君天賜。”
無憂愣了一下,看著君天賜依舊緊閉的雙眼,繼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