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吳青都心情舒暢的很,樂嗬嗬的回學校。
半路上有人拍他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個皮膚白皙的美女,雙腿長而直,小腰細而柔,鎖骨宛然。
“林月,你戴個眼鏡幹什麼,差點認不出你來。”吳青抱怨道。
“我近視,新配的。”林月佯裝惱怒,有些不習慣的推了推那副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
“哦。”吳青今天心情好,扭頭哼著小曲就想回宿舍接著看他的宗室術法篇去。
林月忍無可忍,一把拉住他,“你就沒什麼別的要說的?”
“下次別大晚上的突然拍人肩膀,嚇我一跳。”
林月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本來是要跟你說對不起的,不過算了。”說完轉身就走。
吳青訝異的問道:“為什麼要跟我說對不起?”
“不要臉!”林月的背影甩出三個字來。
到了宿舍樓下,吳青的心情已經曆了兩重天地,歎息著:“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還是太複雜,我還是太年輕,需要了解的還太多。”
孔老頭適時的出現在他麵前,“別傷感了,有人等你呢。”
吳青還記得孔老頭拍對聯訓紅狐的情景,謹慎的問道:“誰等我?”
“修道人。”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
孔老頭抓住他的手道:“不要叫狐狸過來,反而誤事,你自己去就行,有我在。”
吳青將信將疑,被孔老頭拽著上樓梯。
路上孔老頭還問他:“又失戀啦?”
“沒,不,什麼叫又失戀了,我以前根本就沒有戀過,嗯,現在也沒戀著。”
吳青和孔老頭閑扯著,暗中摸了摸耀陽那個背包還一直帶著,起碼有些自保的力量,提著的心也放鬆下來。
快到樓頂時,孔老頭放慢腳步,壓低聲音說道:“待會兒見了那人,不要提狐狸的事,其他隨你胡謅,切記。”
還沒有弄明白孔老頭是什麼意思,吳青就已經到了樓頂。
但樓頂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吳青怪異的看著孔老頭,悄悄把手伸到包裏,摸住菜刀,心說你是要劫財,還是要劫色。
孔老頭也不理會,抓著他的胳膊走到樓頂上孤零零的一座小房間前,打開有些破敗的木門,裏麵擺的都是些掃帚墩布之類的雜物。
你這老貨,口味真重啊,吳青覺得尾巴下麵的位置有些發癢,攥菜刀的手更緊了。
接下來孔老頭並沒有掏出繩子來把吳青捆上,而是肅然開口,“有朋自遠方來!”
吳青正尋思孔老頭沒事背什麼論語,就覺得一陣似曾相識的天旋地轉席卷而來,本就很黑的眼前更黑了一下。
一瞬過後,光明大作,吳青和孔老頭已經離開宿舍樓頂,來到一片陌生的地方。
“這是衍界!”吳青想起來進入胡老板的火蓮衍界時也是如此。
孔老頭臉上的猥瑣一掃而空,略佝僂的身子挺的倍直,“此乃孔氏鎮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