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將礙事的可樂罐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喂喂喂!”顧北佚擔憂地跟隨她身後叫道,“你不告訴我你是誰,也不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怎麼說住這就住這兒啊?我是主人勒。喂!”
惜羅任他怎麼叫嚷,就是不回頭看他,徑直往樓上走。
“喂!”顧北佚見她不理,一個箭步就衝上了樓梯,“你要是真住這兒,我可是要收房租的。一個月五千,你住得起嗎?”他想把她嚇住。
惜羅此時已步到了樓上,顧北佚也到了樓上,他一把拉住惜羅的右手腕,卻感到一陣鑽心的冷,他猛然將手縮了回去。
惜羅轉身,冷冷地望著他那不解的麵容道:“錢和你的命哪個更重要?”她知道,人類是很勢力的,為了錢可以不擇手段。魔後有說過。
“你……你的身體怎麼那麼冰啊?”他有些膽顫,“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吧?”雖這麼問,可他自己知道,就算得了什麼怪病,也不見得身體冰冷到這種程度吧。
“什麼叫病?”惜羅麵無表情地問道,這個魔師、魔後都沒有跟她說過。
“啊?”顧北佚又是一陣吃驚,她怎麼什麼都不知道。真有點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人了。莫非她是鬼?這深更半夜的……顧北佚心中揣摩著,卻感到一陣冷氣向他襲來,使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病……病就是身體出現了不正常的反應,感到不舒服。”顧北佚雖已有些害怕,可還是較為從容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沒有出現不正常的反應,你下去吧。”惜羅仍冷冷道,她根本不去理會他怎麼想。
“哦。”顧北佚呆呆地應了一聲,之後,他還是壯了壯膽問道,“你,能否告訴我你是誰啊?”
“你沒有必要知道。”惜羅幾個字便吞嗤了他的問題。
顧北佚還是不甘心,他又含蓄地問她:“那……你是什麼地方的人啊?”
惜羅斜了他一眼,這個人很煩:“我是從天上來的。”說罷,她便轉身向一旁的臥室走去。再這樣下去,不知道他又要“糾纏”到什麼時候了。
天上?難道……她是神仙?切!怎麼可能呢。這世上哪有什麼神仙,她不會是從神經病院跑出來的吧?唉!長得那麼漂亮真是可惜了。可,她也不象是頭腦有問題的人啊。她到底是誰啊?顧北佚抓耳撓腮怎麼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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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羅進了臥室,環顧這周圍的一切。好清淨。想必這是他父母睡的地方。
她徑直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好軟。這是床吧?她猜想。
“咚、咚。”很輕的敲門聲。
惜羅猛地將目光轉向關著的門,她運用魔力,一下子便看穿了那道門。
隻見門外是一個“龐然大物”,軟綿綿的,乳白色,中間是一雙大大的黑色眼睛,它全身長滿了黑黑白白的毛,而且它還有兩隻人手,正環抱在胸前。
惜羅出於本能的反應,右手手掌一甩,一道弧形的藍光便擊向了那道門。
“啊——”門外那“怪物”立馬慘叫。
不對,好象是……
惜羅忙再次運用法力,她食指指向門外,一個小球似的透明物就跟著飛了出去。
隻聽“嗵”的一聲,便萬籟寂靜了。
惜羅此時站起身,緩緩向門口走去。她右手一揮,門自動為她打開。
步到樓梯處,一幅“美麗”的畫麵立刻映入她的眼簾。
隻見樓下,顧北佚正四肢朝天,眼睛睜得大大的深情地望著天花板,身上還壓著那個長滿了毛的“怪物”。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顧北佚有氣無神地對樓上正觀看自己“勞動成果”的惜羅問道。“我看到天上有好多星星啊。”自憐、自哀。
“哼。”惜羅冷哼一聲,“別裝了,你死不了。”
“恩?”他好象沒聽明白,一臉疑惑地慢慢拉開“怪物”,動了動胳膊,噫,真的一點都不痛耶。好奇怪啊,從那麼高的樓上摔下來竟然一點事都沒有。他更納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