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二狗慢慢走到墳頭,突然腦海裏充滿了各種鬼模樣的想象,他越是不想這些內容腦海裏缺不斷想象出各式各樣的惡鬼模樣。陸二狗開始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他腳步停在墳邊,睜開眼望了望身後遠處的一幹人等,陳柱還在不停的謔笑,陸二狗深呼吸了一口氣,飛快的伸出手將壓著黃紙的黑色陶罐拿了下來,陸二狗搖了搖手中黑色的陶罐,然後又順手丟在地上,急忙跑了回去。
“哼!算你膽子大,你贏了,”陳柱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繼續嚇唬陸二狗,“你動了鬼的東西,小心晚上來找你。”
“柱子哥,別嚇唬二狗子了,搞的怪嚇人的,快回家,天都快黑了,我媽還等我吃飯了,”人群有人急的跺腳。
各自回到家裏時天色已暗,雖然都被家長數落了幾句回家太晚,也都沒什麼大事,陸二狗當然也不會忘記去陳柱家要糖。
漆黑的夜晚籠罩著亂墳崗,空氣中飄著一層層稀薄的白霧,樹林裏突然狂風大起,墳堆旁地上一個黑色的陶罐不斷翻滾,在枯枝爛葉上滋滋作響。
一道紅色的影子從掛著白色的招魂幡墳頭竄出,漆黑的山林頓時竄出一群群飛鳥,遠處已經安睡的村落出來一陣陣狗叫。
一陣陰風突然刮向安靜的村莊,漆黑的夜裏,一個紅色旗袍的女人披著黑色齊腰的長發,長發隨風飄散,露出一張精致的麵孔,明眸皓齒,眼神一股冷漠,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
隻見旗袍女子化作一道紅色的身影在各家屋頂不斷停落,然後消失在樹林裏,隻留下一陣陣狗叫聲。
漆黑的山林中,亂葬崗附近的小道上,如同行屍般行走著排群孩子,為首的是今天惡搞陸二狗的陳柱,陸二狗也在其中。他們雙目無神,麵無表情慢慢的走向墳頭,那座掛著白色招魂幡的墳頭,墳頭前飄立著一個紅色旗袍女子,嘴角微微翹起,一股邪魅的笑容望著慢慢走過來孩子們。
孩子們停留在紅衣女子麵前呆如木雞,公子女子突然麵孔巨變,青色的臉布滿血絲雙眼變成了血紅色,張開一張如同碗大大口,露出兩排鋒利的尖牙。
“住嘴,你這冥頑不靈的惡鬼!”一聲震耳欲聾的喝叱出現在女子身後。
同時將一群孩子突然全部震的焉倒在地,昏睡不醒,但陸二狗卻清醒了,但他卻不敢做聲,身體微微顫抖,趴在地上偷偷的看著。
“你這家夥居然還在這裏?”女鬼一聲尖銳的嘶吼,麵目猙獰。
“居然還是被放出來了!”紅衣女鬼身後站著一個老頭,老頭便是住在這山裏的那個人,他拄著拐棍,佝僂著身子卻變的挺拔起來,老人不光腰挺直了,就連那張原本布滿皺紋的老臉在他說話的時候慢慢的變成像三十歲男人左右的樣子。
“這也得感謝那個孩子,替我把封印揭掉,等著我會對他下手溫柔點的。”女鬼望了望地上的烏黑陶罐,一臉陰笑。
“我也很奇怪他是怎麼越過結界的?不過等我把你收拾了,我絕對會查清楚的,”男人一臉的疑惑。
“陰魂不散,你覺得你一個會是我對手?當初不是你找了幾個幫手能把我打傷封印在這荒山野嶺上百年,”紅衣女鬼變回來清秀的麵孔。
“你是鬼,我是差,這一片的平靜是我責任,從民國時期你就開始禍害人間,像你這樣的厲鬼沒有把你打魂飛魄散就很仁慈了,我看你還是跟我回地府接受製裁吧。”
“你當我傻嗎?我殺了那麼多人,回去會有好結果?少廢話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陰兵就想製服我?你以為你是黑白無常?”
老人,不,現在應該是男人,男人眼神閃過一道淩厲,從拐棍抽出一把劍刺向女人,女人一聲淒厲的嘶喊,雙眼變的血紅,慘白的臉上布滿血跡,張開一張如同碗大的口,兩排鋒利的尖牙分外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