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年冬季,啊哲畢業快一年了,在家裏也差不多宅了一年,啊哲媽媽常常念叨他快出去找工作,回想當初,在啊哲從懂事起,就幾乎每天一個人上學放學,都說每一個人在成長的過程中都會遇到如雪如火的女孩,即像雪一樣的潔白與柔情,又有時候像火焰一樣堅強勇敢的女孩。而最終在啊哲的生命裏也終於出現了個那樣的女孩。每一天都會有個夏日葵般的女孩,那個女孩比她大一些,從啊哲轉學起,那個女孩似乎很在意啊哲,因為啊哲不會聽不懂當地方言,啊哲常常一個人看書,雖然常常聽不懂同學們說什麼,卻又想湊過去聊,可又半天聊不到什麼同學感興趣的話題,因為地區和方言的差異,使得啊哲有些孤獨。然而這一切都從那一天插班報道說起
“叮叮叮”,下課鍾響起,我背靠著欄杆,看著班裏的小團體一個個形成,我並不屬於其中任何一個,我勉強的擠出笑容,想讓自己自然些,即使沒有一點假期過後重逢的歡樂跡象,也沒有對象可以傾訴我的假期生活,也許轉過學的應該都熟悉那種場景吧。正當我感受這一切轉學所帶來的新同學,新場景的時候。突然,一個足球向我襲來,眼看來不急避開,也許會很疼,我唯一可以趕上的就是用手護著頭部,“碰”我立即摔了個人仰馬翻。“喂那邊那個把球給我拿過來”其中貌似像帶頭老大的男孩向我揮了揮手,我晃了晃腦袋,起身隨聲音向四周望了望,我看到了幾個看似比我大些的男孩兒,他們那油黑黑的臉頰上透露著難以掩飾的笑容,望著他們,我很是憤怒,想一腳把足球踢過圍牆,好讓他們出去撿球,可是我這隻後到的鳥兒,還沒有熟悉好附近的環境,馬上就又招惹到這群看似刺頭的男孩,可不是個好的選擇。心裏暗暗下了個把球拿給他們的決定,我緩慢著雙手抱著足球走了過去。接過球,帶頭男孩有些不滿,含著陰裏怪氣的調調,“我怎麼沒見過你?”我拍了拍褲腳上的枯草,“我今天轉學來的”,隨後帶頭男孩也並沒有想刁難我的打算,以一個“哦”字結束了這個簡短的對話。
隨後我在眾人的目光中慢慢消失在操場,也許像我這樣的不突出的普通男孩,並沒有多少人關注,集合的時候大家報數,也許他們會數少到人了,但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是我,此刻的我正在教室眺望著操場。等待著這一天的日落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