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鵬飛不禁紅了臉:“我喝醉了,下手沒力氣才吃了點虧。”

曾以柔隻是笑。

林鵬飛又道:“真的!你不信啊,姐?”

曾以柔道:“我信好吧。”又道:“你倒沒跟警察吹噓你是林業部長的兒子。”

林鵬飛道:“我不是那種人嘛,何況爸爸隻是個副的,我靠不上他的。”

曾以柔心道,這個表弟在這一點上倒也明白。

兩人吃完了回到家,林月瑤還在外麵沒回來,林鵬飛立時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哎哎喲喲,說身上這裏也疼,那裏也累,便讓傭人放洗澡水,準備消腫的藥。

曾以柔看他雖然哎喲,其實根本沒事,便也放心要上樓去,正走到樓梯一半,林鵬飛又喊她,她心裏不禁好笑,今天晚上看來她是走不上這樓梯了。

林鵬飛說道:“姐,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你再幫我一下唄。”

曾以柔道:“什麼事情?”

林鵬飛道:“我想起來,今天晚上跟關默約好了的,看來是去不成了,你幫我告訴他一聲唄。”

曾以柔一聽便道:“你給他打一個電話說一聲不就完了,還用得著我轉達?”

林鵬飛道:“他這會肯定已經不在家裏,到了雲裳會館了,打電話他不接的。”

曾以柔道:“為什麼不接?”

林鵬飛道:“除了他父母,他在外麵的時候不接別人的電話,有事情找他一定要當麵說的。”

曾以柔心道,這關默架子倒是十足,便道:“不接拉倒,他沒見到你,自然知道你不去了。”

林鵬飛神色鄭重道:“那可不行,以柔姐,別人爽約,又不當麵說,關大公子會很生氣的,以後再也不跟這人來往了。”

曾以柔笑道:“不來往就不來往。”

林鵬飛急急道:“那不行啊,以柔姐,我好不容易才跟他有來往,不能就這樣斷了的!”

曾以柔隻覺得林鵬飛可笑,說道:“林鵬飛,你有點骨氣好不好?哪有你這樣上趕著去巴結人的。”

林鵬飛對她的話也不在意,說道:“姐,你不知道,這是我們男人的世界,出來混的,必須得有人脈,我又指望不上我爸,隻能靠自己厚著臉皮去跟人混了。”

曾以柔無語,道:“你先給他家裏打個電話看看他在不在家。”

林鵬飛道:“肯定不在,而且在也沒用,有事要當麵說的。”

曾以柔心道,這關默拿自己當皇帝看哪這是,但是,她一點也不想見到關默,想到關默看人的那種膩歪歪的眼神她就夠了,說道:“你讓月瑤去傳信吧。”她會很樂意去的。

林鵬飛立刻搖頭:“她不行,關默不樂意見她。”

“什麼?”曾以柔問道。

“我是說,她還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指望不上她。”林鵬飛說道,“以柔姐,我求你了好不好?這對我真的很重要。”他見曾以柔還是猶豫,又道:“難道你要我給你下跪啊?”

曾以柔無奈,隻得答應,說了一句:“我還真不知道你這麼容易就下跪的。”

林鵬飛笑嘻嘻:“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他又告訴曾以柔關默今天晚上在天橋大廈19樓的雲裳會館。

曾以柔道:“我一個女孩子去那種地方總覺得不太好。”

林鵬飛道:“姐你別太古板了,人那地方很高級的好吧,不是你想的那麼不堪。”

曾以柔反問:“關默在你看來也很高級的嘍?”

林鵬飛道:“人家當然很高級。”

曾以柔白了他一眼,心道:白癡。然後她再次出門,林鵬飛在她身後喊道:“姐,我改天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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