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吱···吱···
昏暗的路燈下,幾隻飛蛾尋溫曼舞。
這裏是普華市北部快貼近郊區的一處居民區。
路燈旁邊那棟破舊的單元樓上,一對中年夫婦正籌措的來回走動,時不時的還向樓下張望張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此時的女婦人雙手緊握,放在胸前,有些擔憂的問到:“老公啊!這都幾點了,你說的那個什麼大師怎麼還沒到?”
男子也是滿麵愁容的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說道:“先別著急,再等等看,應該快到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男子心裏是一點譜都沒有。
那女婦人聽完則是有些怒容的說道:“不急?咱家女兒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讓我怎麼能不著急,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誰知道你說的那人到底來不來,我看還是再聯係一下其他醫院,沒準他們能有辦法。”
“醫院咱沒去嗎?市裏的醫院咱都跑遍了,也沒查出個所以然,更離譜的是那些醫生居然讓我們去精神科看看,說咱女兒身體機能一切正常,可能是受了精神創傷,我呸!這幫庸醫,去找他們能有什麼用。”
女婦人當然知道這些,可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說道:“要不咱們去京城的醫院看看,沒準那裏會有什麼辦法呢?”
男子皺了皺眉:“再等等吧,過了今晚如果還不行,咱就去京城,放心吧老婆,無論如何我都會治好咱們的女兒,我去給聯絡人打個電話,看看那位大師什麼時候能到。”
男子走到一旁,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嘟···嘟···”
可還沒等到對方將電話接起,樓道拐角處,卻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如果有一天我變得很有錢,我的第一選擇不是去環遊世界,躺在世界上最大最軟的沙發裏,吃了就睡醒了再吃先過一年···”
男子偏過頭看去,隻見一個身著黑色風衣,頸係白色圍巾,頭頂白圈爵士帽的男子出現在樓道口,鼻梁上頂著黑色大墨鏡,乍一看身上略帶舊sh灘土匪氣息,霸氣側漏。
不過比起原版,嘴上卻多了一撇白色的胡須。
可麵前這對夫婦,心裏並沒有掀起絲毫波蘭,反而有些想笑。
因為···此人的胡子似乎沒有粘牢,右邊那半正在風中蕭瑟。
畫麵太美,我不敢看。
最重要的是,剛才的鈴聲似乎就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
“喂喂喂!該不會是他吧?這喬裝技術也太差了吧,還他娘的是大師呢,能不能專業一點···”男子此時有些猶豫,看了看身旁的媳婦,仿佛在說,要不咱們還是去京城吧。
這位風衣男名叫蕭禦為,17歲,喬裝打扮自然是為了掩人耳目,要知道白天他可還是城北一中的學生,隻是偶爾接接私活,隻不過這化妝技術嘛,確實不敢恭維。
蕭禦為扣了扣臉頰,剛才會不會太中二了?算了,回頭再好好改改我這出場劇本。隨後掐掉電話,快步走到二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