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昭始終沒有讓趙月去修煉這功法,趙月心思也單純的緊,加上有之前那竇公子走火入魔直接身亡的例子,全聽了欒昭的話,再沒有碰那冊子一下。
而其他的幾個公子似乎也都被竇公子的事情給嚇得不輕,第二天沒有人去嚐試著修煉,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那鄭公子的三個護衛似乎沒有忍住,開始引氣,僅僅半個時辰之後,便都走火入魔,死掉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了嚐試的膽量。
欒昭則一個人默默的在運行著小周天,吸取在冊子上麵被稱作靈氣的東西,雖然力氣也沒有什麼增長,但是覺得五感也敏銳了一些,而當他運轉起體內的靈氣的時候,身體也感到有些清涼,欒昭覺得這便是這功法的妙用,也不在乎有沒有威力,隻是一個勁地修煉。
趙月就靠在欒昭的身邊發呆,一發呆就是一整天,這裏也沒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她乃習武之人,身體也好,雖然每天晚上睡覺沒有蓋被子,但也不會著涼,倒是欒昭,每天沒有休息多少時間,身體有些不適。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受那竇公子死了的影響,沒有人再來爭搶欒昭的饅頭,讓他還有的吃。
就這樣,青衣樓的人規定的三天之期很快便過去了。
……
“欒昭,要是我死了,可都得怪你!”
到了這一天,趙月緊張的的拉著欒昭的袖口,神色不安的說道。
欒昭也十分的緊張,但他不表現出來,看起來神色如常,暗自吞了口唾沫,安慰道:“嗯,大小姐你要是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是他不讓趙月修煉的,這責任總是要負的。
就在兩人神經兮兮的時候,木屋的門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卻不是之前的那兩個青衣的男子,而是一個青衣男子和一個白袍的中年男子,那白袍中年人看起來氣度不凡,眼神中精光隱而不露,氣定神閑,好似一個普通人一般,他走在前麵,看樣子是那青衣人的頭領。
屋子裏麵的人看著白袍中年人,局促不安,知道這便是最後決定他們命運的人了。此時這裏的公子哥們早就沒了進來時候那樣的蠻橫勁,吃了三天的饅頭,每餐還隻有半個,讓他們都沒了精氣神。莫說是反抗,有些體質不好的,連站起來都成了問題。
“這位是我青衣樓的樓主宇文先生,你們是死是活,便由宇文先生說了算,我多說一句,奉勸各位別有什麼反抗的心思,不然,嗬嗬,我青衣樓折磨人的手段可是豐富無比,比死還難受的事情有很多。”
那青衣男子環視一圈,冷冷的說道。
眾人下意識的向牆角縮了縮,不敢接話,生怕直接被殺。不過這神秘無比的青衣樓樓主竟然就是這樣一個人,倒是讓人驚訝無比。
宇文先生,卻不知道全名是什麼。
“對了,你們家族的那些人,這些日子倒是在不停的找我們的所在,可惜,按他們的找法,沒有十天半個月隻怕是不可能找到了。你們就別想這個事情了吧。”青衣男子又想到了什麼,擠出一絲笑意,補充道。
宇文先生揮手製止了青衣男子的話,看向屋子裏麵的人,看到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時,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走向了門口左邊的第一個人,那人乃是任公子的仆役,不會武功,看到宇文先生走來,麵色驚恐,然而卻不敢有什麼動作。
宇文先生伸手捏住了他的右手腕,細細的感受了一番,搖了搖頭,右手指化作閃電,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指捅入了這人的心脈處。
隻見這仆役哼哼了兩聲,就沒了聲息。
眨眼間,就死了一人,屋子裏麵的氣氛更是壓抑無比,那脾氣有些暴躁的鄭公子怒目圓睜,似乎就要起身,身邊的任公子連忙拉住了他。
當前形勢,孰強孰弱,一目了然,和這宇文先生作對,隻怕就直接是死路一條了。
宇文先生沒有停下腳步,一個個的探查起來,每次捉起一個人的手腕都抱有希望,但總是以失望告終,而不合格的這些人,便會被他一指了解了性命。
終於,宇文先生走到了鄭公子的麵前,同樣的探查了一番他的手腕,在鄭公子死死盯著的眼神下搖了搖頭,鄭公子知道不好,當即大喝一聲,揮手一拳轟向宇文先生,這一拳也是聲勢不小,反正欒昭無論如何是抵擋不來的,但那宇文先生好似沒有看見一般,一指點出,那拳風都還沒有到他的麵前,鄭公子便已經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