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章經?山海寶藏圖?金山銀山?嗬…”琅琊子蹙眉反複咀嚼這幾個詞,似是想從中得到更多的信息。
“白亦茹她現在說的話奴下愈發聽不懂了”
翠蕪雙眸低垂跪在地上肩背發抖,半會忽見一雙黑繡靴離自己越來越近。
“你怕我?”琅琊子見著地上軟弱的人兒淡淡道。
“主子英武,奴下自是畏懼…”
翠蕪話還未說完,就被琅琊子手上的長鞭一掃打下。
“哼,既然畏懼還多次忤逆我令,你可真是既無用又喜歡自不量力”
“主子,奴下知錯了,以後奴下會勤加訓練做主子的一把好刀的”
翠蕪一說完,琅琊子又是一鞭襲來。
“嗯……我姑且這次再放你一馬,終歸是我養的小殺手,若是殺了我也不甚舍得”琅琊子蹲下來雙目平視翠蕪,聲音忽而放柔道“上次的傷可還疼?”
“不疼不疼,奴下早就好了”翠蕪雙眸流露紅暈忍著新傷笑道。
“嗯……那就滾下去吧,好好照理好這次的新傷,等待下一個任務”琅琊子忽而冷漠站起身來,變臉比翻書還快。
翠蕪哆嗦的脊背作勢離去。
她不奢求主子能待她溫善,她隻求能遠遠看主子一眼便行。
為了主子,她什麼都可以做。
什麼都可以。
此刻,
太和殿。
退朝後,元皇帝留下夏侯宣瑾。
“父皇還有事交代?”夏侯宣瑾跪地拱著手。
元皇帝一直負手背對著夏侯宣瑾,聽得其聲方才轉身溫道“嗯,你先起身,朕有話與你說”
夏侯宣瑾原地站起,而後元皇帝從袖間取出前幾日便得到的冥閣號召木牌滿臉讚賞說“朕的眾多兒子中就你辦事最為得力”
“此乃兒臣的責任,本就該得力完成”
“嗯……不驕躁,甚好”
……
就這樣兩人聊了半會,到最後元皇帝才想起正事遂走到檀木書案上拿起一封密信遞給夏侯宣瑾道“瑾兒,你看看這份書信”
夏侯宣瑾點頭雙手接過展開一看,過後俊眉緊蹙道“這南城太守在暗中囤積糧草,招兵蓄馬……父皇難道懷疑他存有異心?”
“嗯,但這是鄰城郭城主舉報呈上的密信”
“世人皆知,郭城主與南城太守有仇,此事未免令人生疑是否是郭城主故意擠兌,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有這股風才卷來這片浪,若郭城主有機會抓到對方把柄定不會貿然放過,所以此事又可能是真的”
“你分析的正合朕意,此時疑點很大,朕又不可單方麵聽信此密信,所以朕今日留你下來便想讓你親自去一趟南城”
“父皇要兒臣調查此時真假亦或是尋得南城太守謀逆的證據?”
“對,旁人若辦此事,朕不放心”元皇帝看著夏侯宣瑾疑慮道。
“兒臣謹遵父皇旨意,翌日便出發去南城”
南城,南城。
這可是他母妃生長過的地方。
宮裏的人說她的母妃是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因為她沒有父母,是一個野孩子,直至遇見元皇帝便來到了京都成為貴妃。
後來在他八歲時母妃病逝了,逝去之前還緊緊拉住他的衣袖荏弱道“聖女對不起聖尊,無法再守護她了”
他當時年幼,一直不懂母妃的話是什麼意思,現在也仍是不懂。
白尚書府。
拂韻閣(白亦茹閨房)
隻見白亦茹百般聊賴的倚在秋千上,身後丹桐輕輕推擺著秋千繩,不時還探頭左顧右盼。
“丹桐你今日怎麼魂不守舍的”
“奴婢隻是覺得奇怪,翠蕪去哪了”
“她……犯了事,我遣走了,至於什麼事我便不重提了,也不是什麼好事”白亦茹回頭看了丹桐一眼,丹桐聽了後滿是震驚。
“小姐遣走翠蕪定有您的用意”丹桐繼續推擺著秋千。
“沒有用意,她就是不聽話而已……如果以後你也像她不聽話,我也遣你走”
“奴婢當然唯小姐命是從,哪敢不聽話”
白亦茹聽後很是滿意,這個丫鬟比翠蕪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乖巧吧。
嗯,不過今天才過了禁足時間三個月的第二天,日子很是難熬,接下來的日子該如何是好。
這裏沒有機器,沒有電器,滿眼的茶花雖然很是舒悅,但她還是想出去走走。
生命誠可貴,父意必要聽,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呀,小姐,你看那鳥飛的真高,若丹桐會輕功就好了,丹桐也想飛”
輕功?
白亦茹順著丹桐手指的方向,果然有一隻大鳥飛旋與雲畔處,這鳥賊醜。
“你會輕功有何用”白亦茹好笑問道。
“闖蕩江湖,當一名飛鳥女俠,小姐不知那些武俠話本裏的江湖世界可有趣了,今天路見不平,明天英雄救美”丹桐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