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京市邊郊的一處豪華宅院裏,回蕩著猶如野獸般的嘶吼,木易很痛苦,非常非常的痛苦,渾身猶如火山岩漿般被燒的通紅,他感覺非常非常的冷,又覺得非常非常的熱,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痛苦,無法言喻。他現在希望自己暈倒,或者死去,這樣就不需要去承受這種痛苦了,這種痛苦,一直延續到第二天清晨,木易感覺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當痛苦消失,木易感覺渾身上下又充斥著難以言喻的舒適。
“呼,我竟然還活著。”卷縮在牆角,享受著難以言喻的舒適的木易輕聲呢喃出來,眼中充滿了驚喜以及心悸,非常複雜。
當舒適感過去,木易坐了起來,他就坐在那,發著呆。
兩個小時後,當他清醒過來時,感覺渾身黏糊糊的,還參雜著濃烈的腥味,就像在精.子裏泡了三天三夜一般。
連忙站起來,跑向浴室,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木易感覺自己身體很輕,就算踩在水麵上都不會往下沉。
美滋滋的洗完澡,下意識的往鏡子裏看,揉了揉眼睛,猛地回頭看後麵,什麼都沒有,再次看向鏡子中那傾國傾城那仿佛不屬於人間的麵孔,對,就是傾國傾城,雖然他是男的。木易瞬間覺得頭皮發麻,渾身上下冷冰冰的,心中布滿了對於未知的恐懼。
坐在床上,木易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他記得,他當時正在看小說,身體突然直接就傳來那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想到那種痛苦的感覺,木易發誓,他寧願死,也不想在經曆一遍那種感覺。
越想越覺得不安,他覺得,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說幹就幹,他連忙爬起來,向外跑。
“該死的,邊郊打個車真費勁。”木易暗罵,
“還有一周就成年了,到時候,就可以自己開車了。”想到車庫裏的那十幾輛豪車,木易瞬間心情低落起來,那些車,是他父母給他的生日禮物,從一歲開始,一年一輛,每輛都是限量版豪車,一直到十歲那年,父母雙雙病逝,他也延續著這習慣,每年生日都會給自己送一輛限量版豪車,親戚奪產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因為,一直到記事起,他就沒聽他父母提起過他家任何親戚,父親也在病逝前把公司交給了他一個手下去打理,會一直到木易去接任公司為止,木易的銀行賬戶也會每年都有幾十上百億的入賬。
思緒飄飛,汽車打鳴聲把木易驚醒了,從記憶裏退出來。
“小哥,去哪裏?”的車司機搖下窗戶,看到木易的容貌驚豔了一下,熱情的問道。
“京市醫院。”打開車門上車,說完這句話,木易不再言語。
“這一塊邊郊打車不容易,小哥你去醫院幹嘛?。。。。。”司機似乎是個話嘮,從木易上車後就滔滔不絕。
木易眼鏡看著窗外,似乎司機的滔滔不絕並不影響他看風景的心情,他基本不與人溝通,從小到大也沒有任何朋友,小時候,一直都是他父母陪著他,上學從初中到高中也就學校掛個名,知識都是他父母請的私教,琴棋書畫,生活上的技能不說全部精通,但基本略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