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句是不是,說的很高很重。
讓敵國一下子都失了氣勢,而此時,那兩枚大炮,正好對著的就是他們,隻須孔凝玉一聲令下,他們定會粉身碎骨。
龍行野握緊手,就連額間都是爆出了青筋。
他咬緊牙,最後隻能說了一個字“撤。”
昌國軍隊,瞬間退的無影無蹤,而軒國的士兵都是歡呼了起來。“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安老爺也是撫著自己的胡子,贏了,是贏了,而且不死一兵一卒,本來以為那是一場惡戰的,想不到,他們竟然就這樣贏了。
“我們贏了。”三個夥頭兵也是抱在了一起,男兒有淚不輕談,隻是未到傷心處,而忍不住間,不一定就是傷心,也有可能是激動和感動。
安謹涼下了馬,向孔凝玉走去,不過,臉色卻不是很不好,這女人,敢偷他的盔甲。
“謹涼。”孔凝玉才沒有看到人家在生氣,她從戰車上出跑了下來。隻是,這一下來,讓其它士兵都是再次目瞪口呆起來。
原來是因為安謹涼的衣服太長了,她都是拉在地下,那頭盔也因為太大,掉在下來,擋住了眼睛,盔甲大部分都是托在地上的,砰的一聲。
她這次又是臉著地。
“嗚,謹涼……疼。”
她在這裏抓著地大哭,而所有的士兵都是在哄堂大笑。
安謹涼此時也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要哭了。他走過去了,蹲下,扶起了她,然後將那個大的過分的頭盔一扔,還好,因為有這個頭盔在在,並沒有讓她愛傷,可是碰出一些淤青那是絕對的。
“你偷我的盔甲?”他眯起雙眼問著孔凝玉眨著眼睛,人家哪有偷,“人家是借,而且我還告訴你。”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了?”安謹涼對於她的理直氣壯真是無言了。
“你睡覺的時候啊,我說,我要借你的盔甲一用,我借來穿一天就可以了,你也同意了。”
“我哪有同意?”安謹涼揉著自己發脹的額頭,他怎麼不記的自己曾今答應過她什麼。
“你答應了。”孔凝玉一臉的理直氣壯,“我說,如果你答應了就不要說話,你不答應就說話。”
“結果呢?”安謹涼問,他算是明白了。
“結果你睡覺,沒有回答,這不就是你答應借我了。”
“孔凝玉。”他用力的警告著她,而孔凝玉還是一臉的無辜,四周的士兵的簡直就是笑的直不起腰來,就連安老老也是,他這個素經來冷清的兒子,總算是遇到對手了,還有,他盯著那兩架震國大炮看著有這兩架大炮在,看以後,誰還氣欺負他們軒國。
孔凝玉坐了起來,拉了拉安謹涼身上的衣服,“謹涼,我屁股疼。”她不敢摸屁股,怕丟人,畢竟這傷還沒有好,不疼才怪。安謹涼在她麵前蹲下,“好了,上來吧,回去再和你算帳。”
孔凝玉高高興興趴在他的肩膀上。然後被他給背了起來。
“謹涼,是不是我們贏了?”她呢喃的問著。
“是啊,我們贏了,可以回家了。”
“回家了,真好”,孔凝玉趴在他的肩膀上,而遠處冰雪雪地已初融,又一個春天了,“又要開始春種了。”她說著。
“是啊,所以你要有的忙了。”安謹涼也是回答著她,一路背著她向前走去。
孔凝玉在他的肩膀上蹭了下自己的臉,不過,就是涼冰冰的,不好受。是啊,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