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de2注射劑是我們公司破血本花下的大投資,製作藥物過程都是我和我父親嚴關把守了三年的!完全不可能存在問題,我希望你不要把私人事情加諸到我們公司上!”
蘇錦歡從包裏掏出一張支票放到厲少焱麵前,“你看,這事情我們就各退一步成嗎?把往日的恩怨都抵消了!”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小時的青梅竹馬娃娃親,到頭來不過一張支票抵消兒戲。
厲少焱未拿桌上的支票,隻瞅了一眼抽煙冷笑,“嗬,蘇小姐的婚姻隻值這點錢麽?”
蘇錦歡皺眉,她拿錢給他隻不過為了讓他網開一麵,何況那都已經是八九年前的陳年往事,何必一提,現在倒好,被他拿金錢與婚姻做對比。
“厲少,你是嫌錢少?”蘇錦歡將怒意壓在心底,好脾氣的問著:“那你是想要多少?”
本以為厲少焱會不答,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以他的性子不可能輕而易舉用錢打發。
誰知那男人將目光投放到蘇錦歡左手無名指上,那顆璀璨的鑽石散著奪人的光,想不讓人看到都難。
“不行!”蘇錦歡立馬用手掩住婚戒,這男人竟然腦子動到她的戒指上!
這顆鑽戒是她和丈夫的婚戒,就算哪天她傾家蕩產了,也絕不會把主意動到這枚戒指上!
隻要是權亦寒送她的東西,她都視如珍寶,更別提隨意送人!
而且這麼個價值連城的鑽戒送人,她就虧大了!
“換個要求,這個我不答應!”蘇錦歡兩手環匈,一臉沒好氣的說道,大有意誌堅定的模樣。
“開個玩笑而已。”厲少焱撚滅煙頭,眼底不知是不是因為香煙的火光,而起了縷縷星火,“沒想到我們錦歡妹妹那麼癡情。”
他意味深長的口吻夾雜著幾縷諷刺,“說吧,你想怎麼私?”
“你說!”蘇錦歡無視他那句話,誰不癡情?他沒癡情過嗎?不虧那麼多年還是個單身漢!當然不懂男女感情。
當然也可能是他一早就瞄準現在這個位置,畢竟shi長是不能有任何一絲影響他地位的緋聞。
“幹了這杯,我再告訴你怎麼私。”厲少焱舉起手邊斟滿的紅酒,原本清雋的瞳孔幽幽升起一種森冷感,彷如清晨晨光未破,森林裏彌漫這蒙蒙霧氣的冷清貌。
蘇錦歡拿起手邊的酒杯,幹脆了當的與他敬上一杯……
夜。很短。
第二天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早已不在昨晚吃飯的包廂,而是在房間裏。
她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頭卻疼得厲害,一下子什麼也回想不起來。
她撩開被子,才發現身上不著一縷,而地上四處都散亂著自己的衣服!
看著房間裏的環境,並不是她的婚房,而是蘇氏名下的酒店,可她是怎麼會在自家地盤上還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