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過馮彬了!”李姐看著我。
我抬起盯著手指頭打繞的眼睛看向李姐。
“我們也沒聊什麼!現在也不管那些了,無論什麼事情,等你身體養好了再說!目前最重要的是趕緊養好身體,應付期末考試!”
我更加疑惑。
“哦,你和嘉嘉的那些事情,還有你們學校的那些事情,來的路上,尹一已經一五一十地告訴我了!她現在也是一頭霧水,可現在又不方便問你,所以一直納悶著。”
“李姐,不要,不要告訴她們!大姐和三姐,她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兒,心思單純,沒什麼心機,涉世未深,也未被社會的烏七八糟侵染過,我不想她們被卷進來!不想她們夾在我和嘉嘉之間為難,不想她們因此而受到傷害,更不想她們類似酒店裏的那些事情而遭到玷汙。無論我和嘉嘉之間發生什麼,都是我一個人造成的,所有的痛苦就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吧!”
“你呀,就這麼倔!光想著別人,也不想想自己!難怪連阿弟都拿你沒辦法!明明知道你做錯了,卻隻能由著你的性子!不管怎麼樣,天塌下來,也有李姐幫你頂著!”
“李姐——”我倒在李姐的懷裏撒開了嬌。
“你看看你,哪裏像個生病的人!”
“不嘛,李姐,我就要!我就喜歡朝你撒嬌我!我就喜歡李姐的懷抱······”
躲在李姐的懷抱,卻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應該怎樣走。隻希望,前方的路充滿的隻有陽光。
在醫院的幾天,除了老大和老三的陪伴,辛苦的還是李姐,每天酒店醫院兩頭跑。他祈求李姐來看我,被李姐斷然拒絕。
多虧老大和老三兩個“學霸”和“學婊”的筆記,整整一個學期,九門課程的內容,讓我在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裏,硬生生給攻克!也許,這就是中國“填鴨式”“滿堂灌”教育模式的一大優勢,憑借被這種僵化模式訓練已久的超能力神經元,再加上老大和老三的鼎力相助,在死記硬背的“以毒攻毒”調理下,我很快基本掌握了期末考試的重點。
期間,我們沒有人提過二姐嘉嘉的事情,不是我們不想提起她,而是大家不敢提起,不敢在這個時候提起關於她的任何事情。
結束大一生活的期末考試,終於如期所至。此時,我也基本恢複得差不多了。
“戰場”上,我們緊鎖眉頭,大腦快速旋轉,在腦海裏翻尋著每道題的答案。
我抬頭看向了本應該屬於嘉嘉的考試位置。
不管怎樣,先把這次的考試搞定。堅定地朝自己笑笑,迅速展開了對“被敵方占領的高地”的狂轟濫炸。
某酒吧。
“哎呀,美女,一個人呢!一個人喝酒,不如陪我們哥幾個樂一樂!”看起來就不正派的幾個年輕小夥子圍住了角落裏已經醉醺醺的女孩兒。
他們色眯眯地盯著她。
“滾開!都給我滾!”女孩兒憤怒地喊著。
“喲,脾氣還挺大!哥們兒我就是喜歡這嘴硬地!”為首的那個猥瑣男一邊說著,一邊朝女孩兒伸出了手。
“哎喲哎喲!”猥瑣男表情扭曲地喊了起來。他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力量。
猥瑣男的胳膊被一隻強有力的手從背後緊緊地扣著。
“不想死的,趕緊給我滾!”盛氣淩人的聲音,讓人不敢違背。
“誰呀!誰這麼大膽!欺負到太歲爺頭上了!”猥瑣男叫著。
隻見他手下的那幾個本來躍躍欲試衝上來的小兄弟,打眼看去,一眼認出這個敢冒犯他們大哥的人,都低下了頭。
“你們在幹什麼呢!還不給我上!”猥瑣男不依不撓地指揮著。
幾個小兄弟,麵麵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敢出手。
“大哥,是彬哥!老爺子手下的彬哥!”突然一卷毛小弟低眉順眼地看著他那被控製住的大哥。
“彬哥?哦,原來是彬哥!自家人!自家人!”猥瑣男一臉馬屁相。
“趕緊給我滾!”酒吧裏震耳欲聾的迪士音樂仍舊掩蓋不住他的霸氣。
他一下子推開他。
“走,走,走!”猥瑣男一行,連滾帶爬的逃出了酒吧。
“這個馮彬,仗著付總和老爺子的寵愛,我行我素!根本不把咱們彪哥放在眼裏!有機會,一定要收拾收拾這小子!”滾出酒吧的猥瑣男憤憤不平。
“走!”隨即,帶著一群小弟走遠了。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我要喝酒!我要喝酒!”趕走猥瑣男的他拉起醉倒在桌子上的女孩兒。
女孩兒掙紮著,手依然摸索著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