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發生什麼事情了?”楊湘湘問,以唐醜對朋友的義氣和做事的態度,既然答應了司徒元烈照顧蕾娜,斷不可能中途把人拋下不管,這當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唐醜閉上眼睛,似乎在回憶,好半晌才說:“自古改朝換代一定會發生流血事件,這一次也不例外。念之走了一年後,殷離恨為念之卜卦算出念之有生死劫,果然第二天便傳出先帝駕崩,太子擇日繼位的消息,於是我便主動請纓回去打算助念之一臂之力。
也許冥冥之中一切早已安排妥當,倭敵來襲,我率兵出征,原本打算打完這一仗我便回京,哪知這一戰大捷,敵軍全軍覆滅。倭人來函說要簽訂永久和平協議,我心想一旦簽訂協議,就代表戰爭結束了,到那時我便能名正言順的帶兵班師回朝,這支萬人精銳部隊會是念之奪取皇位的最有力保證,於是我讓離恨先行回京,待簽訂協議後我再回去。一個月後,我帶兵班師回朝,卻不想在路上遇到伏擊,蕾娜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與我走散的。”
“伏擊?是太後的人?”楊湘湘凝眉問。
唐醜搖頭,“都是暗衛,身份不得而知,不過仔細想想應該是太後一夥無疑了。當時我拚盡全力殺出包圍圈,一路快馬加鞭終於在念之登基大典的前一天趕回到京城。我偷偷潛入皇宮,那裏果然如我想的那樣,表麵看似平靜無波,其實內部早已經風雲詭譎。念之被軟禁,成了太後的傀儡,而且性情大變閉門謝客。當時情況緊急,我沒有見到念之卻在皇宮的一處隱蔽之地發現了殷離恨留下的記號。我順著記號一路尋找最後在一處冷宮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殷離恨,他手中還抱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孩。”
“孩子?如果我沒記錯,那個時候殷離恨才回京一個月多吧,這孩子怎麼能是他的。”楊湘湘問。
“我也曾經懷疑過,甚至想過有沒有可能孩子是念之的,畢竟他先一年回京,這當中發生了什麼也不得而知。可是後來隨著唐包日漸長大,我發現他長得與殷離恨越來越像,倒是不怎麼像念之,我這才打消了唐包是念之的孩子這個想法。”
這時,唐包從門外走進來,懷裏抱著蠱王和毛球,揉揉眼睛道:“娘親,我困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去睡覺呀?”
看著唐包可愛的模樣,楊湘湘不禁想,唐包真的會是司徒元烈的孩子嗎?如果是的話,小包子以後說不定還能成為皇帝呢。
“你在這裏照看著蕾娜吧,我帶唐包先回房間睡覺了。”楊湘湘道。
“還是讓個婢女來照顧吧,”唐醜站起身,摟著楊湘湘的肩膀,“我一個大男人不方便,再說我還得回房陪我媳婦呢,明日我們再來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