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言見花殤不回答她的問題,無奈的垂下眼眸,退到了一旁。
花殤靜靜看著流月言,內心表示對於流月殤的轉變感到很驚奇。
落蕭然用銀色的眸子平靜的看著花殤,似乎要把花殤的內心看穿。
感覺有人注視著她,花殤轉過頭,迎著落蕭然的銀眸。
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裏,兩股氣流交織在一起,戰爭似乎一觸即發。
站在一旁的流月言看著他們父女倆在大眼瞪小眼,正要站出來勸阻,卻被身旁的落蕭然一把抱住。隻見落蕭然輕笑出聲,雙眉挑了挑,說:“小殤,既然已經失憶了,那就失憶吧!不管變成什麼樣,小殤永遠是爹爹的女兒。”說完,落蕭然似笑非笑的看著花殤,仿佛在說:女兒,你被我耍了。
此時,花殤感覺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她的心裏踏過,揚起一陣陣灰塵。
流月言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落蕭然嚇成這樣,伸出手指,狠狠的掐了落蕭然的手臂一把。
落蕭然感覺懷中的愛妻有些不安份,忍著痛,向花殤微微一笑,說:“小殤,你好好休息,爹爹就不打擾你了。”說完,就抱著流月殤飄走了。
在這一瞬間,花殤淩亂了。
我好像被無視了!不對,不是好像,就是被他無視了。
花殤在確認人都走了以後,嘴角開始狠狠的抽動,她現在很好奇流月言和落蕭然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現在花殤很同情流月花殤,也明白了為什麼流月花殤會“異常孤僻”。有一個這麼極品的身份,有一對這麼極品的父母,不想“孤僻”都難啊。
花殤想到自己以後要麵對這極品之家,頓時頭痛的要死,特別是那個狐狸一般的落蕭然,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出什麼?
花殤知道自己以後就要成為他們的女兒了,既然代替了流月花殤,那就要好好代替她孝敬她的父母。想到流月花殤的那對極品父母,花殤開始花癡了。
回過神,花殤回想起那些往事,眸子閃過一抹恨意。閉上眼眸,又睜開眼眸,望著門,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活了這麼幾百年,終於可以享受一下親情了。”雖然是占用別人的。
突然,一陣疼痛襲來,花殤抿下一口血,迅速用手指搭上脈,過了一會,花殤皺了皺眉,緩緩念出:“澀緣血少或傷精,反胃亡陽汗雨淋。寒濕入營為血痹,女子非孕既無經。寸澀心虛痛對胸,胃虛脅脹察關中。尺為精血俱傷候,腸結溲淋或下紅。”是澀脈。
澀脈?花殤閉上眼,思緒百轉千回:按照流月花殤的記憶,她該是一個絕情之人,可自己剛剛號的脈,卻是“澀脈”。
不對,花殤再搭上手腕,又仔細檢查一遍,發現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還有一條脈搏在跳。
閉上雙眼,回想之前的事,很快,花殤就睡著了。
“這是哪?”花殤坐在一片草地上,被四周的華麗亮閃了眼。抬起袖子,遮住眼。
“你就是花殤嗎?”一個女子飄過來,看著花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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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寫文,思路有些亂,請見諒。
還有,這章有涉及中醫理論知識,請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