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了基因技術的意義,存在並應用於人類本身的必然性以及人們對基因技術需求的客觀性,不得不說的就是凡事都有兩麵性,任何技術都不會盡善盡美,基因技術有好的一麵,但是風險同樣巨大。很多人正是由於對風險的強烈厭惡,始終對基因技術持排斥態度。在具體討論基因技術用於人類的風險前,還是先審視一下人類持續了幾千年對新事物的恐懼感吧。不能正視人類對新事物的恐懼感,再怎樣評估基因技術的風險,該排斥的人還是會排斥。提到對新新事物的恐怖,最容易讓人想起的就是黑暗的中世紀。不管用怎樣的理由為教會辯護,教會曾經對科學家殘忍的迫害都是事實發生了的。“教會不是完美的,因為人首先不是完美的”,沒關係現在能承認這一點就已經很好了,總比一些至今還不承認的宗教強。有一個很經典的論述:科學會讓人迷失自我,陷入永無止境對於滿足自身欲望的渴求,最終毀滅自己。而事實是人類不斷發現新鮮事物發展科學技術,這些科學技術或多或少的帶來新的問題,而人類就解決這些新的問題,並在解決問題的過程中繼續發現新的事物,至今人類仍未毀滅掉自己,即使好幾次被認定為處在毀滅的邊緣,反而繁衍到至今的70億人口。試想如果人類真的停滯下科技研發的步伐等等靈魂,70億人口耗盡地球已知資源是指日可待的,到那時才是真的必死之局。所以說再不顧一切的發展科學技術即使扯痛了蛋也不會比停滯下來的結果差,而穩健的前進和不顧一切的前進如何界定後困難,哪個更好也無法判斷,畢竟人類是不能從未來的某個時間點判斷現在某個選擇的好壞的。想通這一點,人們不該再對新科技躍進有恐怖感,而是充滿迎接無限未知的激情。神學一點的講,如果神真的不想人類探索宇宙的奧秘,何不把人類造的萬能全知或者壓根沒有求知欲呢?想到這裏金疆不禁有些茫然,宗教和科學的矛盾真的是固有存在的麼?作為一個被賦予了宗教信仰的人,出現了困惑時是該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是服從教宗的聖訓呢?
對於信仰和宗教,金疆是這樣認為的:“宗教不是信仰的前提條件,人類對善的向往就是信仰,即使這種向往違反自利原則;為了相信而相信是執念,被逼著相信的就更遠談不上是信仰了;要求別人的行為是非善的,而宗教作為一個組織是很難不包含要求別人這一項。據此觀點判斷:真正的信仰其實是反宗教的。”當然時代變遷人們對善的定義也會不斷變化。在把“幫助異教徒早日從虛假的人生中解脫,回歸主的懷抱”、“異教徒沒有汙染神的子民呼吸的空氣的自由”定義為善的時代,以上觀點不成立。
一切沒有方法論卻要求別人相信的論點都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