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家的日子,過的那是相當平靜的,自從見識了三彩不可捉摸的轉變,這點原家幾口子經過這段日子的接觸,怎麼的都嘖摸出了三彩身上發生的變化,當然,不是指外在的。
不過,就算這樣,在原家,還是不乏出頭之鳥,躍躍欲試的,試圖撬動固有印象,不信邪的。譬如,百無聊賴,最近這段,被原家老兩口字,打壓警告的不行,在房間待了半月有餘的姣蓮。
雖說,人在家這段時間,沒少被添油加醋的聽說,自家這蒙頭的大嫂,有了怎麼樣巨大的質的轉變,不過,人就不信,要知道,對某件事或者某個人的固有印象,那不是一下的可以轉變的。
至少,被耳提麵命了多次的姣蓮,是沒怎麼當回事。
姣蓮的印象中,自家這所謂的大嫂,在自家裏,那壓根就是個小透明,不說爭取不到自家大哥的正視和疼愛,甚至,讓人躲到了千裏之外的關外。甚至,你說得不到丈夫的喜愛,那可以歸咎與人的,不堪入目的外貌,但是,你說,一個出嫁的女人,又在得不到公婆的支持,這樣的女人,姣蓮,確實的,覺得實在失敗。
至少,在人心裏,這樣的女人,是絕對的引以為戒的。
甚至,因為有這個例子在前,姣蓮在心裏不乏的有一些的了然和醒悟——女人,怎麼的都要長的好看,就算不好看,那也得盡力的裝扮,不是說三分天生,七分打扮嘛,所以,這麼幾年,姣蓮就盡力的在自己的外貌上花心思,要吃的好,穿的好,戴的好,不過,顯然,就算原家老兩口子就算再疼這幺女,硬件跟不是上,那也沒法。
打心底裏,姣蓮就是看不起三彩的,作為大嫂,人覺得,她壓根就不配。對於姣蓮,三彩之前存在的意義,更多的是聊勝於無——多幹些田裏活計,多結餘,給自家多點脂粉錢,偶爾的指使人家一下,給自己幹些雜活啥的。
不過,就這雜活,說實在的,姣蓮還是有些火大的。這些雜活的實現度,更大程度上,還得看桃花自己的意願來著,人今個要是心情好了,說不準的,就應和一聲,不聲不響的把事給幹了;人要是今個心情暴躁,那就不好意思了,踩都不帶踩你一下。
這讓一向多被忽視的姣蓮,心裏極其的不平衡,所以,總的說,姣蓮心裏,對桃花的厭惡,不順眼,那是想當然的。
相對的,欺負嘲諷,更多時候,就是一種常態。反正,人除了不理睬自己,走走過,也不會對自己付諸與拳頭啥的,所以,姣蓮是一點都不怕。
再加上,這段時間,被原家兩老老,關在屋子裏,姣蓮確實也是比較憋悶,別說人不認為之前那事不是自己的錯,就算是自個的錯,人也不帶在意的。
說不得,心不甘情不願的能夠耐住自己的心思嗎,呆在無力,也大多因為,外頭,現在這陣,自個的風頭還鼎盛來著。
說起這事,姣蓮心裏怨恨極了淮素那家夥,連帶的,對於自家姐姐姣荷,人的心裏也不乏怨埋的。在人心中,要不是姣荷在大家夥麵前,把這事敞開了講,大吵大鬧的,這事,到最後,壓根就不會那樣。
作為兒女,姣蓮了解自家父母,人不是那種千萬金山撒在麵前,能夠不動聲色的,至少的,當初,不就是因為那點子錢,老兩口子就認同了自家大哥與桃花的那份親事,在姣蓮眼裏,自家父母,那就是愛財的,而且不取之有道的。
所以,人之前心裏其實想的蠻好的,做妾不做妾這兩說,但是淮素,至少是願意為自個花錢的,人長的也算風流倜儻的,姣蓮可知道,鎮上那幾家的閨女,嘴裏貞潔無比,私下的,那個不願意與其共度春宵啊!
姣蓮不否認,在美色與金錢的連環轟炸下,人妥協了,不過,本來的女人一生不就是要找個好男人,然後換畢生的心血,籠絡住這個男人,讓他流血流淚,花錢付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