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找個睡衣。”她微微扭過頭對我說。
“啊!”我此刻大腦根本不是短路,簡直已經燒著了,被熊熊大火燒的亂七八糟,所有思維都在裏麵化成灰燼,哪裏知道她說什麼。
“找個睡衣,你想凍死我啊”白雅楠氣呼呼的扭過頭,雙手抱胸,麵色飛起的一絲紅暈又讓我靈魂飄出體外跳著巴紮嗨。
“ 哦哦。我找睡衣,我找睡衣。”我無頭蒼蠅一般在屋裏繞了一圈才想起衣服在她的箱子裏,也沒管什麼能不能看就打開箱子翻找著,嘴裏不停的念叨著找睡衣,或許這樣才能時刻告訴我自己要做什麼,要不大腦根本無法傳遞信息。
裏麵真亂啊,好多東西,至於有什麼真沒進腦子,腦子嗡嗡的冒著煙,這些東西根本不入它的法眼。
忽然後背一熱,兩個熱乎乎的東西壓在了上麵,一雙白玉一般的胳臂從後麵將我抱住,我身子一軟直接就跪在地上,白雁楠的身子向前一傾,將我壓倒爬在了地上,她的喘息之聲騷擾著我的脖子,脖子配合的膨脹,將所有的血液都圍堵在脖頸之上。我的各種生理反應都積極響應,我幾乎是閉著眼等著任何結果。
背後一涼,白雅楠抽出手臂離開了,我喘著氣扭頭一看,白雅楠正拽出箱子裏的一件絲質睡衣,穿在身上,從裏一個箱子裏取出一瓶紅酒拿出兩個杯子,輕盈的走到桌子前,倒了兩杯酒,靜靜的站著,我看著她白白的腳脖,秀巧的小腳丫(沒辦法趴著看隻能這麼形容),一些生理反應太突出,起來好尷尬的,我索性就爬著等待它自己下去。
白雅楠見我沒有起來,蹲了下來輕輕的說:“怎麼舍不得起來嗎?”
“沒~~~沒有。”我側著身子坐了起來,低頭看看凸起的鼓包嘴裏嘀咕著:“不帶這麼丟人的,有點定力好不好。”
白雁楠的聲音繼續傳來:“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為了·····,一為你說我們該慶祝什麼呢。”
我站起來低著頭心裏尋思,是啊慶祝什麼呢,一切都來的太快,“為了我們的第一次吧,所有的第一次。”
白雅楠遞過一個高腳杯,裏麵的紅酒旋轉出殷紅的波紋,“好吧,為了所有的第一次。”
我想抬頭看著她,但是怕她看到我那不爭氣的鼓包而尷尬,就低著頭接過酒杯,與她伸過來的酒杯碰了一下。
我將紅酒一仰而淨,滿口的清香帶著一絲的甜澀,淡淡的酒味一下就湧到了我的大腦皮層,我這張嘴自個又冒出一句:“我不會喝酒。”
白雁楠拿掉我手裏的酒杯放下,將身子輕輕的靠了過來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再次通過嗅覺衝擊到了大腦的反應器官。
“我也不會喝酒。”白雅楠的聲音好生誘惑,所有的字都帶著小勾在拉扯你,輕輕的撕咬著你的神經。
“我漂亮嗎?”白雅楠將身子貼在我的身上,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絲質睡衣柔滑的感覺讓我心跳不斷加速,我就如一個被動的小兔子任人宰割,她用手輕輕的撥起我的頭,看著她緋紅的臉頰,眼神飄忽帶著一抹誘惑。我用力的抱緊她,將嘴唇靠了上去,舌尖撬開她緊~合的牙關,探索到她涼涼的香舌,撥弄著吮吸著,白雅楠撕扯著我的衣服,而我也輕易的剝掉她的睡衣,相擁著傾倒在了我可憐的小床上,一夜的纏綿,可能有點誇張,但是早上起來我發暈的大腦就是這樣告訴我的。
看看這個一目可及的地方,白雅楠不在,床上丟著她的內衣,淩亂的床單好像在陳述著昨晚被蹂躪的過程,我下意識的扶起被子看看,還穿著小褲褲,上麵沾染著一些“口水”漬,讓我不由的回想昨晚的經曆,但是頭痛的厲害想不起更多的細節,都說了我不會喝酒,我的第一次就這麼毫無知覺的沒了,不管怎麼樣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一個男人了,努力工作開始養家。
起床後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紙條,那字跡真不怎麼樣,不過我能看懂什麼意思,那就是收拾好家,把需要洗的東西洗了,沒時間的話就丟掉,買點新的回來,她白天有事不回來,晚上一起吃飯。然後是一串數字123123。
這是什麼意思我放下手中的紙後看到桌上的一張銀行卡,哦是密碼啊,這麼簡單?怎麼不得像我一樣來個123321,這樣多複雜多有變化,不過這些小東西我還是買的起的,再說了洗洗就好了,畢竟相處那麼長時間了,丟掉多傷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