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葉岩自己從身上拿出酒壺喝了起來,四人眼睛頓時直了,感情他原來還窩藏著好酒,隻顧著自個飲了,太自私了。
看見四人怪異的表情,葉岩忍不住笑了笑道,“給你們一人喝一小口嚐嚐。”
雷智先遞過來一個小酒盅,葉岩為他到了一小盅,緊接著羅浩,譚宇也遞過來一個。
尹靜甩了甩秀發道,柔聲道,“好酒我怎麼能放過,我也來一盅。”
“來碰一杯!”葉岩看著四人都有了寂滅,舉起酒壺要一起碰杯。
他們拿著酒盅一飲而下,酒一落入喉嚨,除了雷智還正常點,包括尹靜在內另外三人頓時升仙。
“啊,苦辣難當啊。”
“這是什麼酒如此的烈?”
“好想吐啊。”
看著他們一個個漲紅的麵孔,葉岩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次信了吧,跟這個比起來你們喝的還不是水嗎?”
“哪裏搞得這麼烈的酒,簡直要人命啊。”羅浩盯著寂滅有點害怕似的。
“一個釀酒的送的?但是這種酒已經沒了,你們想喝隻能買到比這要淡很多倍的酒,還沒你們現在這酒好喝。”葉岩解釋道。
其實他有一點撒謊,寂滅不是沒了,而是很難得到,不是他不想說實情,而是說了也沒用。
“就算有我也不會買,簡直是難以忍受的味道。”有些後怕的說道,還在忌憚剛才那味道。
隻有雷智喝了之後表示想買這種酒,但是聽到葉岩說沒了之後,也沒在多問。
他們說笑了一會,就開始跟葉岩聊起關於雲雷閣的一些事。
其實雲雷閣表麵上是同一個門派勢力,不過暗地裏卻有分別,閣主雷闊,譚振海,羅浩的父親羅光站在一起,副閣主陳屠,和另外兩位長老魏萬山,徐忠是一夥。
內堂在羅光手下,外刃堂在魏萬山手下,執法堂還保持中立態度,名譽堂則呈兩邊倒之勢,有的支持雷闊這一邊,有的則暗中依附於陳屠等人。
他們意師本來是持中立態度,但是古羿好像和陳屠等人走的很近。
這種形式使得雲雷閣不自然的就形成了派別之爭,時時刻刻都在盯緊著對方,試圖把對方拉下水,而那陳屠早走取代閣主之心,表麵上不明顯,私下裏早已費勁了心思想把雷闊搞誇。
把酒言歡直到深夜,幾人才醉醺醺的離開尹靜閣樓,說實在這次是的他們喝得最多的一次酒,除了友誼之外,就是想把葉岩拉到他們這邊。
在雲雷閣熟悉下來隻之後,平時一般沒有什麼事,葉岩就又投入了安靜的修煉中,修煉之餘打算去功法樓看一看。
離開別院,一人向著功法樓的方向行去,他行走在大道上,迎麵走來十幾個青年弟子,看到他後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他不認識這些人,但看他們的表情好像很奇怪,有的在笑,有的在質疑。
“這不是新開的弟子麼?這麼小就加入了雲雷閣,怕是又走了什麼後門吧。”忽然一個質疑的聲音響起,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弟子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聽說和雷智走的很近。”又一個青年說道。
葉岩掃視一樣看到他們的衣服上都繡著兩把小刀的標誌,想了想判斷應該是外刃堂的人,不知道剛才那人是故意挑釁還是什麼?
他不想理會這些人繼續往前走。
“怕不是個聾子吧,哥幾個這麼大聲說出來的話都沒有聽到?”
“也許是害怕,不敢說話。”
身後又傳來他們不休的挑釁和議論聲,聽著這些聲音葉岩內心忽然煩躁起來,臉色顯得陰沉。
這些人或許有欺負新人的習慣,或許聽說他跟雷智走得近想故意找他麻煩,但不管那種情況葉岩絕不忍受他們這麼沒完沒了的嘴上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