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願意當棋子,尤其是她的。
安寧心放下了手中的書,而她不時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陌逸言,總是有些欲言又止,不知要如何開口,或許她是在考慮,要不要開口。
“寧心,你想問什麼”?陌逸言走了地來,將她的手中的書拿了過來,他正在教她認字,所以她手裏書隻是一些簡單的詞語之類的。不過以前,她不是都喜歡的書不願意離手嗎?怎麼今天她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沒有啊,我在看書。”安寧心拿過了他手中的那一本書,又是在看著,隻是手中的書卻是被陌逸言給抽走了,然後是一隻溫暖的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寧心,你的書拿反了。”
安寧心的臉猛然的一紅,連忙的拿過了書抱在了懷中,“誰說反了不能看的。”她抬起了自己小下巴,開始強詞奪理。
而百逸言隻是輕輕的愣了一下,這個小女人是真的被他給寵壞了。
“寧心,書中的第三頁第一行最左邊的那個字念什麼……”陌逸言隻是挑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微微的彎下了自己的腰,眼裏的卻是閃過了一抹笑意。
安寧心連忙的翻了過來,第三頁第三頁……隻是她看到了,卻是是皺起了自己細致的眉毛。這個詞念什麼,她不知道啊,她隻認隻中間的一個字,而其它的卻是陌生的。
“你沒有教過我?”安寧心瞪了陌逸言一眼,他在欺負她,明明知道她不識字的,還在挑一個她不認識的來考她。他是不是故意看她的笑話的。
她的耳邊傳來了男子溫潤如玉的笑聲,如秋風浮過一般,讓安寧心都不知道要怎麼生氣的好。
“我不是在教你嗎?”陌逸言擰了一下妻子的小巧可愛的鼻子,這才是拿過了她手中的書,寧“心,記住,這四個字就叫做欲蓋彌彰,就是你則才所做的事情,你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早就知道了。”他又是笑了一聲,安寧心又是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記下了那四個字,雖然她知道他在取笑他,可是卻還是知道,他說出來,她就要記住,不然就給她聰明的相公丟人了,有這樣一個聰明的相公,當娘子當然不是能太笨了,不然這宮肖要笑她,小蘭要笑,就連連玄月可能也要笑了。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安寧心隻是感覺自己的身子一輕,已經被陌逸言輕鬆的抱了起來,她摟住了他的脖子,安靜的靠在了他的懷中“逸言,我今天去看那個姑娘了。”
“恩,被宮肖救回來的。”陌逸言輕撫著妻子的發絲,極喜歡她身上身然的花香,可能是整天和花在一起的原因,她身的花香味道是越來越濃,也是越來越好聞了。
安寧心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抬起濃長的眼睫看向自己的相公,“逸言,她的臉,能好嗎?”雖然紅香以前對她的真的做了很多的事,不過,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過去的就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提及,可能這也就是安寧心的命了。
“為什麼要問這些?”陌逸言盯著自己的妻子,知道她善良,她要他救那個女子嗎?
“隻是感覺一個女人如果少了容顏,那麼,她就真的太可憐,更何況是那樣美麗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