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沒有,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不斷的想要解釋,臉上火燒的疼痛,讓她不知道要如何的解釋,她要怎麼跟他說,這些是那些孩子告訴她的……
“相公……其實我……”她站了起來,想要拉住段西燁的衣袖,可是段西燁卻是使勁的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你這個毒婦,不許碰本王的衣服,來人……”段西燁隻是冷眼看著安寧心,突然之間,感覺什麼夫妻情份都是沒有了,“我當時就不應該接你過來,讓你有機會可以毒害然兒……”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硬生生的刺進了安寧心的心裏,帶來不斷的揪痛。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不聽她的解釋,就認了她的罪……
而外麵遲遲沒有人進來……直到了一陣細碎的步子響起。
“王爺……”柔的似乎是都是要滴出水來的聲音響起,段西燁猛然的一征,轉眼間就看到陸傾然走了進來,他的臉色瞬間退去了所有的狠色,轉而的卻是數不盡的柔情蜜意,也隻是對心愛的女人所言。
“然兒,你的身子不好,為何不好好的休息?”他擺起自己的臉,回身瞪了一下陸傾然身後的小靈,而小靈隻是低下了頭,有口難言……
陸傾然隻是拉了一下段西燁的衣服,“王爺,然兒沒事的,不要擔心,然兒隻是擔心姐姐……”她說到了安寧心,有些微微的懼意,隻是眼睛在看到安寧心臉上的巴掌印時,似乎是閃過了什麼。
“看這個毒婦做何,他差一點就害的了本王的孩兒。”不知道些段西燁的憤怒是因為安寧心要毒的是她自己的孩子,還是陸傾然的。而他,沒有原諒她的可能,永遠不會……
“王爺,這次就算了吧,我們的孩子沒有事就好了,就當是我們的孩子積福好不好,王爺就不要再怪姐姐了,畢竟,姐姐曾今與王他是結發夫妻,然兒總是感覺對不起姐姐……”陸傾然低下了頭,聲音裏總是透著淡淡的自責與無奈。
再愛,也都有著一個女子的痛苦,他們無可否認。
“這不關你的事,然兒,本王自始於終喜歡的都是你。”
他說這句話時,眼眸微眯,隻是淡淡的盯著安寧心的心碎,他從來都沒有愛過她,他愛的始終都是小時候那個送他發簪的女子。就是陸傾然。
他伸手摟住了陸傾然的腰,冷清看著安寧心的傷心欲絕,“賤人,如果然兒肚子裏的孩子有什麼意外,我就讓你的野種陪葬。”他小心的護著懷中的嬌弱的女子,眼神冷漠,聲音冷酷。
安寧心隻是不斷的搖頭,“相公,我沒有,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
段西燁的薄唇緊抿,你不值得我的信……
安寧心的雙腿一軟,無力的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她不值得他信……二年的夫妻之情,他給她的竟然就隻有一個不值的,他說,他從來愛的都是陸傾然,那麼,安寧心,安寧心算是什麼?
“相公,我腹內也是你的孩子啊,他不是野種,不是的……”安寧心睜著淚霧朦朧的雙相,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說著殘忍她未出世的孩子……
“你這個下賤發人生的,也好不到哪裏去,有著你惡心的血,本王看一眼都感覺惡心,連你自己都不要了,不是野種是什麼?”段西燁冷笑,他在乎的,隻有自己心愛之人的孩子,才是他認定的子嗣,至於其它的,本就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