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相公不會騙你的。”段西燁燁放鬆了自己的眉頭,俊龐上,隻有著微微的溫和閃過,一身青衣的他,真的可以說是玉樹臨風,一抹偏偏公子的樣子。
“謝謝你,相公。”安寧心的眼裏閃著水光,將自己的臉埋在了段西燁燁的胸口,卻是忽略了他唇邊的一縷冷笑,不知道是在笑什麼,笑她的不自量力,還是笑她仍然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秋何與夏雨還是跪在那裏,兩個人跪的兩條腿都是疼痛無比的,但是,她們隻敢那樣跪著,低下頭,而她們的心此時都是緊張的,直到了一陣冷輕的風吹過,高貴的男子已經站在她們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盯著他們,那一張臉上,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日的溫文,隻生下了一片可怕的冷靜與冷漠。
他將自己的手放在身後,負手而立,盯著那些花看著,雖然花長的極好,可是不敢保證,如果他來的晚一些,這些花會不會就會身首異處了。
“你們知錯了吧?”男人的聲音有著自然的尊貴,讓兩個丫環不由的伏在了地上,不斷的嗑頭,“對不起,五爺,奴婢兩個人不敢阻止夫人,夫人以為這些花是王爺為她而準備,我們不敢強加阻攔,就怕夫人會起疑心。”秋何連忙的解釋,真的不是她們沒有陰止,而是她們真的做了,可是那個夫人她。意外的固執啊。
“在本王這裏沒有理由。”段西燁燁的唇角揚了揚卻沒有任何的笑意,“明天你們可以不用了來了,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南王府養你們做什麼?”他曆聲的說著,絲毫都不在意兩個丫環哭的一臉淚痕。他甩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冷哼一聲,“這已經是本王對你們最大的恩賜,如果你們敢在外麵嚼什麼舌跟的話,相信我,我會拔掉你們的舌頭,讓你們一輩子也說不了話。”
兩名丫環連忙磕頭,甚至磕的額頭都是滲出了血……“奴婢不敢。奴婢絕對的不會向外麵說出一個字的。”
“夠了,不要弄髒本王的花園。”段西燁燁呤哼一聲,讓兩名丫環隻能是跪在那裏,甚至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馬上離開,不要讓本王把你們丟出去,他走過了她們,聲音雖然輕,可是裏麵的殘忍,卻是讓秋何與夏雨不由的震了一下。她們複雜的看了一眼內室,然後站了起來,向著外麵走去。
確實這個南王府裏不收無用之人,可是論起最無用的,自然就屬裏麵的那個夫人了……
“秋何,我們明明就沒有錯,為什麼要離開,我不服。”夏雨握緊了自己手,一幅不平的樣子,而秋何卻是連忙的將她拉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小心被人聽到時,到時離開都不可能了。”
夏雨隻能是禁聲,但是,她現在的整個人卻都是不平的。
“夏雨,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隻是下人,而王爺是主子,王爺向來深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讓我們走,我們就必須現在的離開,我現在隻是擔心那個夫人,她看起來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女人,你忘記了嗎?她把自己的東西都給我吃了,也沒有難為我們,可是,我不知道主子要對她做什麼?”秋何看向那一個方向,傾然居,那一個以著某人名子命名的主院,她也是真的猜不透,主子現在是在做什麼?
“她,我們以後管不了了,那是主子的家事,我們隻是奴婢。”夏雨隻是扯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那個夫人,她隻有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