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要如何對夫人?”木蒼抿緊了自己的唇,半天才是開口,如果不愛,就應該放著她自生自滅,而不是給她現在的幸福,然後再一手的打破,這樣對那樣一個單純的女人,何其的殘忍。
“木蒼,這似乎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段西燁直視向木蒼,那一張溫和的笑臉之下,如果冷酷起來,也可直逼惡魔,更可冰冷無情。
木炎上前,連忙的拉了一下木蒼的衣服,“主子,對不起,我大哥喝多了……”
而木蒼仍然是清冷的看著段西燁,一臉的清醒,沒有一點喝醉的意思。
他有沒有喝酒,大家心裏清楚。
更何況,木蒼分明的就是滴酒不沾,女人不動的男子,也就是木炎口中的木頭。
“王爺,這樣不公平。”木蒼放在身側的手握緊,第一次,他在反駁這個主人,也是第一次的,在指責著段西燁。
“木蒼。”段西燁隻是冷笑一聲,“那你讓我如何,是否,讓我把她給你?”他的聲音越來越冰冷,而木炎的額頭上冒出一些冷汗,他有種感覺,主子生氣了。
木蒼的唇幾欲不可見的動了一下,半天,他放在身側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抱拳,“王爺,木蒼越舉了。”
“你們下去吧,記的,我不喜歡多嘴的人。”段西燁的擺了一下自己手,整張臉,仍然是冷的。
“是的,王爺……木炎告退了。”木炎一把拉著木蒼的衣服,就怕他又是說出什麼話惹到王爺生氣,不管王爺要如何做,那都是王爺的家事,再管也輪不到了他們兄弟去管。
木蒼紋絲未動,他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段西燁桌前的那一張畫,半天不語。
木蒼走了。”木炎不斷的向著木蒼使眼色……他看什麼,還有什麼可看的。
段西燁隻是維持著自己臉上的那一抹淡笑,隻是,那一雙眼睛,卻是已經冰透了。
“王爺,屬下告退了。”半天,木蒼才是抱拳走了出去,隻是他的背似乎是更加的堅硬一些了。
“大哥,你這是在搞什麼鬼,王爺的家事,也是你我能管的了嗎?”木炎不斷的扇著自己的雪花骨扇,真的恨不得把扇子給扇破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木蒼隻是靠在一顆大樹上,仍在是一身黑色的玄衣,沒有半分變化。
“那你還說,你明知道王爺不喜歡有人談論那件事的,還有那個夫人,也是王爺的禁忌。”
“我知道。”木蒼又是回答,不濃不淡的聲音。
“我……”木炎大力的扇著自己的扇子,“算了,我什麼也不問了,我知道不管問什麼,你都是我知道那三個字,我木炎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木頭哥哥,我真的感覺很丟人……”他瞪了木蒼一眼,卻是發現木蒼眯起了自己的雙眼,那一雙眼睛裏森冷無比。讓他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好了。算我沒說,我什麼也沒有說……我不冷。你不用這樣的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