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殿下謬讚了,青皇後隻是不屑與和梓爭鬥而已。"
"是嗎?"尚清天看了一眼床上閉著眼不出聲的老人,起身離開。
在跨出大開的正門瞬間,他聽到他快要死去的父皇說:"天兒,可是,如果你的母後一直把父皇當成另一個人的影子呢。那麼父皇該怎麼辦,你的父皇隻會在青兒麵前毫無底氣,會自卑的覺得自己配不起她。她從來沒有給過我自信,在我驕傲的時候,她也對我不屑一顧,隻想自由的遨遊,獨自。"
尚清天聽著已經蒼老無力的聲音,語氣裏是一種無關年齡的無力感,那是靈魂深處的一種無法排遣的無可奈何。轉過身,臉色嚴肅的說:"母後說,你和她的侍女生下尚清世,你明明知道母後親近的人極少,為什麼還要動她身邊的人?"
"這些,是青兒死前和你說的嗎?她還是介意的啊,隻不過隻是介意我的背叛。她雖然聰明,可是不知道她的貼身丫鬟是祭祀的女兒,她裝扮成丫鬟接近青兒。在讓青兒受到傷害之前,我必須要把那個女人從青兒身邊拿走。"
"所以,你要了那個女人。"尚清天冷笑著道,"還真是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天兒,你知道嗎?我那時有多笨,那個丫鬟在我醉酒時勸諫我說可以和她演一出戲,試探青兒是否在意我。"
"所以……"
"我答應了。最後稀裏糊塗的假戲真做,有了尚清世。那件事後,我就將那個丫鬟趕走了。因為是祭祀的女兒,所以無法處死。"
"父皇,你老了。我走了。"尚清天聽著漸漸沒了興趣。說完急速飛出,瞬移消失。
"王!"
"梓兒,你做的對,這天清境之王的位置隻能給天兒。"
"可是,王得身子。"
"我早就不想活了,隻是你不必跟著我服毒。"
"王,梓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離不棄。"
"何苦呢?"
"王,您對青皇後的心梓知道,隻求王讓梓跟隨。"
"哎。罷了。"
"那世殿下那裏……"
"隨他鬧吧。天兒長大了。"
"是。"
尚清世躲進一個星球,和他一起的還有罌粟王,她的本名叫罌一。
"哎呀!幹嘛來這種地方啊。"白衣女子看著凋零的星球,大聲的抱怨。
"罌一,你不喜歡可以離開。"尚清世淡淡的回到,他的心情並不好,甚至有時候無法靜心修煉。
"喔。不說了。哎,你明明知道我因為你現在不是罌粟王了,還不體諒我啊。"女子委屈的撇撇嘴。
"你現在回去一樣可以把罌粟王得位置奪回。"尚清世盤腿坐好,擺出一副不想再談的姿態。
罌一看著閉著眼睛,憔悴的白衣男子,笑著說:"我要和你在一起嘛。我罌一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怎麼可以放開呢?"
看著沒有動靜的男子,她乖乖盤起腿覺的還是安靜的修煉不叫的好。麵對麵坐在幹枯的樹頂的兩人,在空寂的星球上相守彼此。
許久之後,尚清世睜開眼,看著麵前經曆困苦一直陪伴的女子,說:"罌一,我們隱居吧。"
罌一立刻睜開眼驚奇開心的語無倫次:"你……你接受……我了啊!哈哈……我就知道的,我這麼有魅力,你怎麼可能不要呢。嘻嘻……"呆呆的傻笑後,有些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瞥了男子一眼。見他一臉的輕淡笑意,飄到他身前,輕輕的吻了下男子的唇角,保證的說:"世,我會保護你的,永遠不會傷害你。"
"好,罌一,我相信你。"在一個藍色的星球,尚清寺開始了自己的新旅程,接受新的傷害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