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瞥了灼姩一眼,並沒有接話,可是灼姩還是從彼落的眼神中讀出“你就是活該”這個意思,隻好無奈的歎了口氣,繼而揚起一張自己認為最好看的笑臉,看向麵色漆黑的墨染。
“小墨墨,你看,你的名字和裝扮都夠黑了,現在臉色又這麼黑,這可麼辦?也難怪驚雷縱是叫你老黑。”
眼前白影一閃,灼姩下意識伸手一抓,一個白玉瓷瓶就落在了灼姩的掌心,“這是給我的?”灼姩打開瓶塞,一股惡臭襲來,灼姩一手捏住鼻子,一手移開了藥瓶“你這是藥還是洗腳水,你快拿走,我不要喝。”
“好,那我去把姒嫿她們叫來。”說完墨染就向門口走去,作勢要打開門。
灼姩一驚,一手拿著藥瓶,一手拉住墨染,緊緊地抵住房門,“你確定這藥喝了不會死?”看著墨染更黑的臉色,灼姩壯士斷腕般的一仰頭就喝下了白玉瓷瓶裏的藥。
別看這藥賣相不好,療效還是不錯的,一股暖流自灼姩丹田而起,一絲絲的滲入被震壞的經脈,灼姩閉目引導著這股熱氣運行了一個周天,睜眼吐出一口濁氣,覺得自己的傷竟好了大半。
這才發現自己擋在墨染和門之間,老臉一紅,若無其事的走到一邊,“你這藥從哪買的?這麼管用。”
“自己配的。”墨染麵不改色的盯著灼姩大量,發現灼姩的傷確實基本好了,才放下心來。
“你???你配的?我怎不知你幾時學會的製藥?不好,碧落,碧落快去替我請大夫,不對,是去找疏香,我中毒了,快去。”灼姩行色匆匆的對碧落大聲說著。
碧落當即也不敢兒戲,開門就向外麵跑去,不一會,疏香和姒嫿就急匆匆的趕來,姒嫿的頭發還微濕,看來是剛剛沐浴完,隻穿了件桃紅色的寢袍,麵色嚴肅地看著灼姩“碧落說你中毒了?”
灼姩扁了扁嘴,噙著眼淚點了點頭。
疏香見此立即將灼姩扶到桌邊坐下,搭在灼姩的脈上探了一遍又一遍,感受到灼姩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內傷,但是不知用了什麼藥,竟然好了大半,疏香鬆了口氣,“誰給你下的毒?”
灼姩反手一指,指向墨染站著的方向“就是他,他給我的好臭好臭的藥,說我不喝就把我受傷的事告訴你們。”
疏香收回了手,“嗯,墨染,下次再有這種事直接弄死,受傷了都不告訴我們,分明是不把咱們放心上,這種主子,不要也罷,殺了重新找個新的吧。”
墨染看著灼姩挑眉一笑,“她的傷怎麼樣了?”
“放心吧,好了大半,隻不過,你這藥裏有什麼,這麼神奇。”
“蠍尾,蜂針,蛇膽,蜘蛛腿,蝙蝠血。”墨染麵不改色的開口。
灼姩的嘴角抽了抽,“這麼毒,你就不怕毒死我?”
墨染淡淡的看了灼姩一眼就向屋外走去,疏香也拉著姒嫿回去睡覺,剛剛回來的驚雷,茫然的看是三人。
“你們這大半夜來主子房間裏幹什麼?”
“今晚你值夜。”墨染開口。
疏香和姒嫿拍了拍驚雷的肩膀,搖頭歎息,“唉,保重。”
三人離去,隻剩下驚雷大張著嘴在灼姩的屋門外淩亂???
灼姩見四人離開後,就洗了澡換上寢袍盤膝坐在床上,引導著熱氣繼續修複著受損的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