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三夫人林慈和小雨不停地刷新自己的世界觀,“這是二少爺嗎?”
此時,鄭軒全身都被他經常打罵人的長鞭綁住,倒掛在宗祠裏的樹上,麵對著廳堂裏一排排墓碑,像被先人觀賞的猴子,眼淚不停地倒流,嘴裏不停地喃喃著:“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邢修說去去就回果真是去去就回,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就回來了,還把這大魔王帶了回來。
隻是這大魔王不知被邢修用了什麼方法,被邢修治得服服帖帖。
林慈略微擔憂,稍稍走近點看,隻見鄭軒哭得那叫一個淒慘,眼睛紅腫,鼻涕口水直流。
鄭軒見到害梁秋水的林慈,眼神一變,剛要罵出聲,就看到林慈背後的一道白影,眼睛一縮,顫抖著噤了聲,邢修眉間那朵彼岸花盛開著,更像是妖孽了,會吃人的妖孽!
“三夫人,我說過別擔心。”邢修走到鄭軒身邊,用折扇輕拍了鄭軒的臉,語氣冷淡,“他要是報複你,你跟我說,我會好好教他做人的。”
現在一看到邢修,鄭軒就害怕的如老鼠遇見了貓,吭都不敢吭,更不敢提梁秋水的事,誰能知道當邢修淡然的說著那些話的時候他有多少的畏懼!
邢修的方法既簡單又粗暴,鄭軒嗜血殘暴,看到血會有極致的快感,那麼她就斷了鄭軒這種變態的嗜好!
利用鄭軒殺過仆人這點,邢修找了塊類似人肉的***著鄭軒吃了下去。
鄭軒曾經虐殺了人,心底的陰影還在,當即就嘔吐不止,就這下,要了他幾乎半條命,對血腥的東西越來越反感,甚至看到就反胃。
邢修親自動手讓鄭軒安分,不止因為要保護林慈的安全,也因為為了能讓她在鄭府好好休息幾日直到鄭老爺的回來。
宗祠離後院稍遠,林慈吩咐了這些事不許外傳,仆人們嘴巴也緊得很,雖然那日鄭軒找了他們麻煩,但最後都不了了之,府上的大部分人都還不知道邢修的外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和她的英勇事跡。
邢修在這宗祠裏,沒了鄭府兩大惡霸(梁秋水和鄭軒)的騷擾,倒也是落得清閑,有時間為自己的將來規劃規劃。
一輪清澈的明月掛在天空中,驅散了四周的烏雲。
屋內,燭燈照亮暖意漸深,趕走了初春時的寒冷。
吱吱冒出了聲:“主人,聽說四月京城要科舉考試呢!主人文武雙全,我們既可以去京城繁華之地玩又可以順便考個官名回來,豈不是美滋滋?”
吱吱說的是“順便”,要是這話讓外人知道了還不得笑掉大牙,科舉考試的難度極大,誰能“順便”考考就中舉了?
但她不是誰,她是邢修!
邢修沉吟片刻,“和我想法相同,這個地方我的確不想再待了。”
吱吱歡快地歡呼著,開啟查詢京城的路線,然後還順便查了查京城有啥好吃的有啥好玩的。
邢修對此表示無語,“你查了有什麼用,還是說你能吃你能玩?”
吱吱不服氣,傲嬌地“哼”了一聲。
“但是,”邢修摸了摸銀鐲,“吱吱,你知道為什麼在古代你還能是用網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