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舊是漆黑如墨的夜。
在一處宏偉的山莊內燈火通明,一隊一隊的人,不停地巡視在山莊裏裏外外,就連山莊大門都有整整齊齊兩對人相對而站,大門的匾額上呈現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龍騰會”,這座山莊便是“龍騰會”的總部。
“龍騰會”這樣一個外來勢力,到現在也已經發展成可以於當地“鐵築堂”相當的實力。
在“蒼雲山脈”這個地方,除了“真靈門”,“鐵築堂”可以稱得上是第一大勢力,然而“龍騰會”做為一個外來者勢力有直逼“鐵築堂”趨勢,不得說“陳紹元”在管理方麵上是個人才。
山莊裏一個房間內,一個渾身血紅的半裸青年躺在床上,英俊的麵容變得有些扭曲,一顆顆如豆大般的汗珠從額頭流淌下來。
在這個青年旁邊坐著一位老者,隻見老者一隻瘦弱的手掌搭在青年的脈門處,飽經風霜的臉龐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除了這位老者,屋子內還站著兩個同樣神色緊張的中年人,如果林天啟在這裏必然會認出其中的一個中午人,那個中午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風,而躺在床上那位痛苦的青年也正是受了重傷的陳誌。
另一個中年人麵色沉重,眉毛濃密而整齊,一雙神采奕奕的眼睛,目光一直在陳誌的身上,就這樣看似平凡的人,卻有一個不為平凡的身份,他便是“龍騰會”的會長“陳紹元”,同樣也是陳誌的父親。
“哎,暴戾之氣入體,難啊,難啊”
老者收回了搭在陳誌脈門處的手掌輕歎一聲,一股縹緲的白色氣體也在老者收回手掌的同時從陳誌脈門湧出,進入老者手掌內。
“元氣自如,元氣階高手!”看到這一幕陳風暗中驚歎道“難怪,大哥會讓他給誌兒治療”
“黃老先生,犬子的傷勢如何”陳紹元見老者停下手中的動作,連忙問道。
“陳會長,令公子的傷勢倒不是問題,不過這些傷勢並不是讓令公子痛苦的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令公子體內有一股暴戾之氣在破壞經脈,這股暴戾之氣太過殘暴,在我用元氣試探之時,那股暴戾之氣,竟然連我也想吞噬,還好我有所防備不然連我也難逃被這股暴戾之氣纏身的厄運,所以令公子的傷我也無能為力”老者搖了搖頭說道。
“那犬子的性命?”陳紹元臉色蒼白道。
陳紹元沒有想到就連這位老者也對陳誌的傷勢束手無策。
“令公子沒有性命危險,不過如果不去除那股暴戾之氣,那令公子的經脈就會全廢,成為普通人”老者委婉說道。
“普通人”隻是老者一種好聽一點的說法,習武之人經脈全廢,那就是一個特頭徹底的廢物,沒有哪個習武之人會承受這個打擊。
“什麼?”
這個消息宛如一陣悶雷在陳紹元的心中炸裂,身體失去重心,倒退了幾步,陳風趕緊上前攙扶。
“陳會長,你要挺住,老夫現在暫時阻止了那股暴戾之氣破壞,你們還有時間在去看看有什麼高人能治療令公子的傷勢”老者也無奈的說道,經脈全廢,是誰也承受不了。
“那就有勞黃老先生了,這枚玄戒裏有一百枚極品白晶石,是黃老先生你的診金。”陳紹元從自己手指上佩戴的玄戒隻中又拿出一枚戒指遞給那位老者。
“這就不必了,令公子的傷老夫沒有治療好,這個診金老夫也沒有那個臉麵收下”老者擺了擺手謝絕道。
“那就麻煩黃老先生你了,天氣也不晚了我就不留黃老先生你了,改日鄙人親自登門拜謝,來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