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活得太長了吧。”楓染墨說。
“哪有啊。”歐陽雪悠反駁,本來就是他自己齷蹉,否則,她用得著自己動手嗎?
“估計就你敢這麼說太子了。”宇晟焊說。
“厲害嗎?”歐陽雪悠問。
“厲……害。”宇晟焊沒想到她會這麼問。
“向我學習吧。”
這又讓屋裏四個人無言了。
“向你學習罵太子啊?”楓染墨說。
“這是你們的事了。”
“不過以後你可得小心點了,太子在你屋裏出的事,他不可能不懷疑你,你自己看著辦吧。”宇晟焊說。
“對啊,太子本身就不喜歡你,加上這會兒,你可就慘了。”楓染墨提醒道。
“是嗎……”歐陽雪悠問的出奇,兩人也摸不著頭腦。
很明顯,她自然是不會怕的,如果怕,她當時還會這麼大膽嗎?更何況,不是有那個宇軒逸墊底嗎?他也參與了過程,就算不是主謀,也是幫凶,晾他不敢說出去。就算事情暴露了,有個王爺陪著,這也很爽啊。
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地歐陽雪悠懶得打發他們走,省得他們走了無聊,但是呢,她每次堵人都讓人接不下話來,好多時候,楓染墨忍住想揍她的衝動。
太子府。
所有人都巍巍顫顫地站在一旁,唯恐這個太子一不小心把他們給砍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太子一晚上就變成這副模樣,身上沒有任何被打過的痕跡,但是偏偏就傷的竟如此嚴重,下床都下不了。
床上的太子雖躺著,但是散發出來的氣場還是讓人心生膽顫的,他臉色蒼白,但是精美的臉上卻掛滿了殺氣。他絕對沒想到居然會有人敢對一國太子下這樣的手,打那裏毫不留情,現在他走路都很困難,眼睛危險的眯著,像是恨不得生吞了誰似的。
但是他根本就猜不到是誰做的事,歐陽雪悠?她那麼笨怎麼可能?更何況在他的印象裏歐陽雪悠是喜歡她的,根本不可能去襲擊他,而且她不會武功,是不可能在他都沒察覺的情況下去弄昏他,應該是一個武功強大內力深厚的高手才對。既然如此,到底是誰?他已經想了一晚上也沒一個頭緒。
今天一大早母後就來看他了,雖說是關心了幾句,但是母後真正關心的卻是為何沒有成功?他把全部過程告訴了母後,母後像是知道了是誰做的,但是卻沒說出來,隻是讓他好好休息就走了。
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得到歐陽雪悠,還挨了一頓打,又被父皇給禁足了,罰了半年俸祿。如果說這些是小事,那麼大事就是,目前朝廷又開始動亂了,原本想投靠太子的勢力現在紛紛回歸原位,原本投靠著太子的也是搖擺不定。原本三分之一的勢力慢慢地開始減少,尤其是禁足一個月,這樣的話,他就不能跟朝臣聯係,不能上朝,勢力就更是不穩定了。更何況父皇從未做出這般的懲罰,難道是父皇知道了他的心思,開始動手了?父皇真正寵愛的誰,他比誰都清楚,所以,看來這次父皇是開始動真格了,如果下次再做出什麼事來,就會被撤去太子之職。加上這次對歐陽府的不敬,那麼下一次犯錯的時候,哪怕是小錯,也會被趕下太子之位。
如果就這一次就被撤去太子之職就會做得太明顯,梁國那邊估計會不好辦事。
父皇,你算得真好……
給了兒臣一個警告,梁國那邊並不得罪,維護了自己喜歡的兒子,削弱了兒臣的勢力,卻是為了下次兒臣犯錯而撤去太子之職找了一個理由。
皇宮內,皇後卻是精心地養著一隻白鳥,這隻鳥美麗,端莊,擁有者綠色的眼睛,一隻鳥,卻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逸王府內,宇軒逸正在處理著皇宮送來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