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老媽的三催四請下托著殘疾的手臂回家了。
“怎麼弄傷的啊?疼不疼啊?嚴重不?會不會留疤?”典型的老媽式關心。
“媽,沒多大點事,就是個意外。”我也是個典型的沒心沒肺還在用剩餘的一隻手啃著蘋果。
“哎!”老媽看著我這個樣子歎了口氣。
情況不妙,我放下蘋果就撲到我媽懷裏撒嬌“媽,真的不疼啦。沒多大點事。我想吃你弄的豬蹄了以形補形。”
“你哦!”我媽看了一眼撒嬌的我走進了廚房給我開始弄吃的了。
我一個人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繼續啃著蘋果看著腦殘劇《一起來看雷陣雨》。聽說最後這部劇的男女主人公在一起了然後又分手了不知道淚奔了多少瘋狂的粉絲。
“真是無聊啊!”我趴在沙發上感慨道。
“叮叮叮!”
唐仁的電話“喂!”
“你怎麼沒有等我自己回家了?”
這是在質問我嗎?“我當時不是跟你說了不用你送了嘛,多大點事。”
“可是你手受傷了畢竟我也有責任。”
“唐仁,我跟說過很多次了那就是個意外。沒有誰有責任的好嗎?”我都快暴走了這人真是冥頑不靈都跟他說了我不是他的負擔他就是不聽。
“額!那好吧,過幾天我陪你去換藥。”
“啊!”
“我堅持。”他估計是猜到了我的猶豫才會這麼說吧。
“哦,那就給你這個機會陪哀家去換藥。”
兩人又胡扯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這個唐仁真的不知道該說他責任感重呢還是該說他想太多了。
“叮叮叮”電話又響了,這個唐仁又有什麼話要說?
“喂,唐仁你真的很囉嗦耶!”
“嗚嗚嗚!”電話那頭傳來了哭泣的聲音,不是唐仁。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羅丁丁!你怎麼了?”
“甜心,我被人騙了!”她在電話那頭邊哭邊告訴說。
事情大概是她本來去給人當睡衣模特的結果到了才知道是內衣模特,她不情不願的拍了結果到現在別人還不給錢她。
“行了,行了。你別哭,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
她說了個地名,我急忙拿了包包就出門了“媽,我可能不回來吃飯了。”
上島咖啡廳
羅丁丁坐在一個角落裏等著我“你來了。”
“嗯,你別哭啦!走,我陪你去找他們要錢去。”
“可是你的手……”羅丁丁有點擔心的看了看我的手。
我白了她一眼,這是在歧視殘疾人嗎?“我們又不是去打架,是去跟他們講道理的。”
“哦!”
就這樣我跟羅丁丁兩人氣勢洶洶的就去找別人理論了。
他們的辦公室在那種城中村裏,到處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大姐,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啊?”我捂著鼻子。
“也是別的同行介紹的。”羅丁丁指了一座三層樓的房子說“到了。”
“走吧。”
整個公司還算像模像樣的吧,最起碼還有個前台在那站著。我們說明了來意她打了電話就讓我們去會議室等了。
“甜心,要不我們還是走吧。”羅丁丁有點萌生退意了。
“不行,來都來了他們必須給我們個說法。”就這樣我們在會議室裏等了半小時,我都快發飆的時候進來了一個肥頭大耳說是他們總經理的男人。
“羅小姐又是你啊!”那個男的看到羅丁丁有點不耐煩“上次不都跟你說了嘛,我們公司現在資金有點周轉不靈等到時候有錢了自然會給你的啊!”
“可……”羅丁丁結巴了我拍了拍她手“這位是老板吧,你們這麼大的公司就算周轉不靈也不缺我們這些小錢吧。”
“你又是誰?”他轉過頭看了一眼。
“我是誰不重要。我隻希望你今天能把羅丁丁應該得的錢給她就好了。政府還說不能拖欠農民工工資呢,你這樣讓我們覺得我們連農民工都不如。”大家不要誤會我絲毫沒有看不起農民工的意思啊!
他聽完我的話打量了我一番“嗬!還帶了個幫手來。反正我們現在就是沒錢等有錢了自然會給你。”
靠!你這是在耍無賴嗎?“那好,我們也不多留了。到時候我們會根據合約直接向法院提起訴訟。”我拉著羅丁丁就準備走。
“姑娘,你當我是被嚇大的嗎?”
我背對著他“不敢,這隻是我們窮苦老百姓被逼急了想出的唯一辦法。我們先走了,您就不用送了。”
“站住,我這裏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可以走的地方嗎?”
“喲!怎麼著你還想軟禁我們兩不成。”姐姐我可不是被嚇大的。
“你們兩把合約留下,然後才準離開。”說完他就走了還搶走了我們的包包,就這樣我們兩被囚禁在了這件會議室,我這張烏鴉嘴再一次的顯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