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獲得真刀後再向她抱歉吧。
次日,月夜早早地就起了床。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家族的成人禮,今天的月夜隻有兩個結果,獲得真刀或是淪為下人。
與月夜競爭真刀資格的隻有一人,是家族四長老的侄子,名叫月建樹。
競爭真刀資格是成人禮的第一個部分,家族的人都來到了比武場,月夜跟月建樹將在這裏分出勝負。
兩人都來到了擂台上,他們的武器都是風靈木製作的木刀,雖說隻是木刀,但在加持了意之後它也能輕易切開肉體,所以要萬分小心。月建樹看起來比月夜高大,他穿著墨綠色的訓練服,短發和劍眉使他看起來很是精神。月夜則穿著黑色的訓練服,看起來有些清秀的他在這場比試中在他人看來是弱勢方。
兩人站在擂台上,相互打量著對方,擂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似對他們沒有影響。兩人都很緊張,這場比試的重要性兩人心裏都清楚,兩人也都為了這一天奮鬥了很久。沒有言語,兩人同時發起了進攻,墨綠色和黑色在擂台中碰撞,隨著承載著意而發出微弱白光的木刀的碰撞發出的金鐵聲兩人後退了一步。
手臂麻麻的感覺都在告訴著對方,對手很強,但是現在不是退縮的時刻,這場比試一定要贏。
月建樹在後退後再次發起了攻擊,是直麵的斬擊,月夜抬刀招架,短暫的接觸之後兩人再次分開,之後兩人又纏鬥在一起。劈砍挑刺,可兩人的刀刃總是相碰,閃耀的火光在場中迸發,兩人的努力在此時發出耀眼的光芒,兩人都很強,在意和技術上兩人勢均力敵,握刀的雙手被汗水浸濕,這場戰鬥需要有什麼來打破,比如對方的失誤或己方更加出人意料的技巧。
兩人的刀刃又再次碰在一起,可是這次月夜卻沒在對麵月建樹的刀刃中感受到力量,映入眼簾的是月建樹那莫名勾起的嘴角。中計了。刀刃接觸之後就滑了開來,月夜因為慣性向前斬去,而月建樹則微彎下腰,此時月夜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刀下。
“得手了。”月建樹發出勝利的宣言,此時大家都能預見到月夜的失敗。
刀芒已經快要接觸月夜的身體,抵擋已經來不及,月夜隻好扭動身體來進行躲避。多虧了平時的訓練,月夜躲開了月建樹的斬擊,一個打滾月夜與月建樹再次拉開了距離。
對於這樣的結果台下有人慶幸有人可惜,月建樹也咂了下嘴再次發動斬擊。
月夜不想再去接擋對麵的斬擊,他靈巧的躲開月建樹的斬擊,拉開了一大段距離。刀鋒前指,身體微傾,月夜爆發出驚人的速度,閃耀著白光的刀芒瞬間來到了月建樹的麵前,可是這樣的直斬實在是太容易招架,果然月夜的斬擊被月建樹舉刀格擋了下來。
可是月夜刀上的白光依舊閃亮,“呼,劍技,追牙。”低語一聲,月夜右手鬆開了刀柄,刀鋒急轉直下,刀尖向下,此時月夜的左手控製著刀以更快的速度向上挑去,月夜有自信這一擊能斬下月建樹的雙手。月建樹也露出了恐懼的神情,他明白一個劍客如果被斬去雙手會意味著什麼,可是現在他什麼也做不到,防禦和閃避都已經來不及,這是一個死局。
“叮”的一聲,月夜上挑的刀刃被擋了下來,是月家的族長,月夜的父親。“好了,比試結束。”
“父親大人。”錯愕中月夜後退一步,不明白為什麼父親會出現在台上,他這是贏了?
“現在我宣布,勝者是月建樹。”洪亮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中,場中一片寂靜之後爆發出更加洪亮的歡呼聲。可是,這對月夜就像晴天霹靂一般,明明是他贏了,為什麼勝者是對麵,可是他也明白,父親的話說一不二,明明月夜贏是事實,可是隻要父親說是月建樹贏了,那月建樹就是贏了,這是月家族長的威嚴。無力反抗,台下“下等人”之類的聲音就像是魔音一般充斥著月夜的腦海,天空好像變得黑暗,世間好似沒有了希望,月夜他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要這麼做,明明是他贏了。
明明贏了,卻要承受敗者的後果,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刺眼,如此這般的家族哪還有他的容身之處。
“啊!”呐喊中,月夜腰間的玉佩被他取下,這玉佩代表著他是月家的一員,上麵刻著他的名字,可是現在上麵的名字卻那般刺眼,拋起一刀斬下,玉佩變為兩半,全場寂靜,玉佩掉落在地的“叮叮”聲清晰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