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房間一周,秦梅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房間怎麼這麼熟悉呢?她好像來過。
“這是哪裏?”秦梅花問著陌生男人。
“王爺你怎麼了?”陌生男人像是被嚇到般,眼中盡是驚疑,轉身便往外跑。
看著男人跑遠的身影,秦梅花覺得莫名其妙,她不就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問一下,有必要往外跑嗎?
看到床頭有麵銅鏡,秦梅花穿上鞋子走到鏡前,想看看她現在的模樣,但當她看到鏡中的臉是,驚愕,不敢置信,緊接著是尖叫:“啊——”
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臉變成了月之瀾的?她們隻不過是掉下懸崖,為什麼一覺醒來她就成了月之瀾了?那月之瀾呢?他到哪兒去了?
“主子,你怎麼了?”聽到秦梅花的尖叫,剛進屋地冬青緊張的問。
看到冬青,秦梅花像溺水者抓到救命的浮木,緊緊地抓住冬青地手:“冬青,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看著往日冷靜的主子一臉驚慌地看著自己問為什麼?冬青怎麼看怎麼怪異,這樣的表情應該出現在女子的臉上才對,可怎麼會出現在主子這樣的大男人臉上?
“主子,你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冬青怎麼都想不明白,他向來英明,冷靜的主子怎麼掉到懸崖醒來後就變了,難道是腦子被摔壞了?
冬青越想越有這個可能,當他們找到主子的時候,秦梅花是壓在主子身上的,而他尊貴的主子成了秦梅花那小丫頭的肉墊。
“不是,我意思是……”秦梅花剛想說為什麼她的身體變成了月之瀾的,但又怕冬青這個古人不能理解,萬一把她當瘋子看怎麼辦。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穩住冬青,找到月之瀾再說,恢複理智的秦梅花放開冬青,重新坐回床上,學著月之瀾平時的語氣問:“梅花呢?她怎麼樣了?”
見主子終於恢複了平時的冷靜,冬青大大地鬆了口氣,回答秦梅花的問題:“回主子,她現在在房裏,還沒醒來,大夫說她後背的傷太深,恐怕今晚夜裏會發燒。”
“什麼?怎麼不早說。”知道原主有發燒的可能,秦梅花再也坐不住了,顧不得身上的酸痛,起身就大步離開,直奔自己之前的房間。
當秦梅花和冬青到達下人房時,林嬤嬤剛剛給原主收拾幹淨,秦梅花上前問道:“林嬤嬤,她怎麼樣了?”
看著主子眼中的關心,林嬤嬤恭敬地回道:“主子,她還沒醒來。”
秦梅花上前看著原主沉睡的臉,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裏有我守著。”
冬青本想說一個廚娘不必太過在乎,但看到秦梅花已經坐在床頭,眼睛不離床上的秦梅花,冬青咽下到口的話,和林嬤嬤默默地離開。
兩人都認為是月之瀾對秦梅花動了情,卻不知此時的月之瀾靈魂已經換成了秦梅花,而他們原來的主子月之瀾卻不知去向。
秦梅花靜靜地看著沉睡中的原主,因為擔心她的傷勢,輕輕掀開被子便看到了肩膀上白色的棉布。
“主子,你怎麼可以偷看一個黃花閨女的身子?”林嬤嬤想起還有一些注意事項沒有交代,便折了回來,沒想到居然看到她尊貴的主子居然掀開了秦梅花身上的被子,那丫頭身上可是沒穿衣服的,林嬤嬤顧不上主仆有別,上前責怪自己家主子。
“林嬤嬤,我隻是想看看她的傷勢,沒有別的意思。”秦梅花說的月不紅氣不喘的,雖然她現在是男人的身體,可她卻是女人的靈魂,在她眼中,她和原主沒什麼區別。
秦梅花這樣想,可別人不知道她是頂著女人靈魂的男人呀,在林嬤嬤眼中,看到的是自家主子月之瀾,而不是秦梅花,她眼中的秦梅花正躺在床上不醒人事。
“你想知道她的傷勢可以問老奴呀,幸好這裏沒別的外人在,不然你讓梅花以後如何嫁人呀。”聽了秦梅花的解釋,林嬤嬤還是忍不住要碎碎念,這可關係到一個女兒家的清譽,平時秦梅花對她又多有照顧,現在秦梅花被人看了身子,雖是主子,但做錯事就是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