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婚房事變(1 / 2)

把酒言歡後,很多人都回了房。其實很多人都是李天銀的朋友,因為紅莊的那些人還得守護紅莊,不能懈怠。

蕭安來到新房,隻見陳欣茹一身鳳紋提花綢著身,金色鳳冠戴在頭上,和平日裏比起來簡直判若兩人。蕭安走到陳欣茹身旁,問:“開心嗎?”陳欣茹喉嚨輕輕一動說:“開心!”蕭安聽了後笑了。然後便拉著陳欣茹的手走到桌子旁,然後鬆開手倒酒。陳欣茹的眼直愣愣的看著蕭安倒酒,兩手握在一起輕輕地顫抖著。兩杯酒酌滿後,蕭安端起一杯遞給陳欣茹,陳欣茹在接酒時偷偷地拿出一根針,往右胳膊一紮。頓時,手不抖了。陳欣茹接過酒杯一飲而盡。蕭安愣了愣說:“合巹酒是兩個人喝的!”陳欣茹聽了後,臉色大變。蕭安見此邊倒酒邊說:“看把你慌得!”然後又把酒杯遞給陳欣茹。

此時的靈兒,正倚在洞房外麵的柱子上,偷偷地流淚。這一直是自己幻想的,如今卻真的成了幻想。是自己太傻了、太天真了。

今生情緣,猶如紅燭,獨守江河,盼君歸!怎料,你與茹牽,枉靈癡情。輕歎宿緣斷情緣。獨落淚,無人憐,夕陽落,月重歸,倚柱望月淚落地,願君與茹長相守。

陳欣茹深深的吸了口氣,與蕭安飲了合巹酒。蕭安高興,於是又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突然,覺得有些頭暈,使勁搖了搖頭,可發現酒勁才上來了,頓時全身麻痹動不了了,接著就倒在了地上。蕭安一驚,中毒了。蕭安馬上對陳欣茹說:“欣茹,那酒有毒!”“對啊,有毒!”陳欣茹淡淡的說道,蕭安奇怪的問:“不對啊,你怎麼沒事!”陳欣茹回答道說:“因為,這毒是我下的!”蕭安愣住了,久久才問:“為什麼?”此時,他拳頭已經半握了起來。陳欣茹輕輕撫了一下發髻說:“這是我的任務,我必須執行!”說完手按在了蕭安的拳頭上,然後拍拍又說:“別費力氣了,你使不上勁的。蕭安苦笑著說:“原來你一直在騙我!”“對,我是烈炎火門的外出使者,隻有其餘的幾個使者和門主知道我的身份。所以說,這一切都是我們為你演的一場戲。劉衛華是我們的人,張煜邢也沒死。至於你的那位靈兒姑娘,我確實在崖邊給她使了點手段,誰知道她居然是妖怪,正好幫了我。”淡淡的說完,臉上毫無表情。

“原……原…來,姑姑說的人是你!”蕭安喘著氣緩緩地說道。陳欣茹又說:“現在太晚了,今晚,今晚就是你的死期!”雖然說得堅定,但還是有些猶豫。而蕭安已經沒力氣說話了。隻見陳欣茹右手伸到頭上,慢慢將鳳冠摘了下來。一用力,鳳冠瞬間化成粉末。綰好的發髻隨即散了開來,披在身上。然後看了一眼蕭安,右手一揮,將蕭安重重的摔在了床上。蕭安的臉頓時煞白,問道:“你想…你想幹嘛?”陳欣茹走到床前,冷冷的說:“當然是取你的劍譜了!”蕭安笑了說:“你不會得逞的!”陳欣茹嘴角輕輕一揚,拿出一根銀針,一使勁,釘在了蕭安的頭上。蕭安微微一震,隨即就感覺眼前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