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就這四個人了。
看來,和武宗已經把所有的應星,包括遠在白頭山裏麵看守密道的應星也都撤了回來。
這是合理的,都到這個時候了,還留著人繼續看守密道,那還能有什麼意義呢?
這一點鐵蛋兒預料到了,尤其是狂飆長老受傷以後,鐵蛋兒與狂飆長老和孤島長老三個人一起一推算,就更加確定了。
四個應星就好辦了多了。依著狂飆長老的意思,可以有多種方案:
第一,兩個人先集中精力一擊幹掉應星中期,然後二對三。
這是最佳方案,贏麵最大。此為上策。
第二,兩個人暴起突襲,先把長鞭女應星和一隻胳膊的殘廢應星幹掉;然後二對二,贏麵也不差。
就算運氣差點兒,至少也能幹掉長鞭女應星。此為中策。
第三,一上來就對河本下手。
如果順利,能夠一擊把他幹掉,剩下再二對三,那就和吃白菜一樣簡單了。
就算再不濟,至少也能把河本幹個重傷。然後二對四,贏麵也不小。
但是這種方案變數太大,所以可以算作下策。
這三個方案,狂飆長老早在三人進入祭堂以前就提議過的,孤島長老也覺得沒問題。
因為通常來說,最後的四個應星留下來議事,這是必然的慣例。
不過今天的鐵蛋兒,卻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種預感很奇怪,沒有任何的證據支持,但鐵蛋兒就是有這種感覺,而且異常清晰。
所以他遲遲都沒有動手。
雖然他在祭堂裏麵待了已經有四個月了,而且這段時間以來祭堂內包括宗祭大殿內的一切活動,也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既然感覺不好,那就等吧。
現在的鐵蛋兒可不是太平穀裏的鐵蛋兒了。
這裏,可是連一丁點兒僥幸都不能有。
寧願錯過這次機會,鐵蛋兒也絕對不會冒險。
還真別說,機會這東西,稍微等一下,說不定還真的就會來。
因為現在,就連另外三個應星也都走了,隻剩下河本一個人,跪在宗祭大殿正中間花崗石鋪就的地板上,對著祖師爺的牌位和雕像發呆。
這就沒辦法了,就算感覺再不好,也得硬著頭皮上。
因為這確實是一個太難得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