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的過程中,豔彩很快就打扮好自己,隻見女子一身碧綠衣裳,站在那猶如畫中仙的感覺,看著雖有些俏皮卻也美麗高貴。
豔彩一切準備就緒,施了一個法術,很快就到了楊聖哲家附近。
而這個時候,楊聖哲和韓湘子正準備出門,三人正好遇上。
楊聖哲見豔彩今天特意打扮過,眼前瞬間一亮,如果說論相貌的話,在這裏第一男的非楊聖哲莫屬,女的非豔彩莫屬。
豔彩見自己辛辛苦苦打扮,讓楊聖哲呆著看著自己,雖然隻有一會就回神了,心裏也是十分開心,畢竟女為己悅者容嘛。
倒是韓湘子心裏隻有何曉雲,對其他女人有多漂亮也是不在意的。
“又是你這個刁蠻千金,你來這裏幹什麼,莫不是還想被我在額頭上蓋一個豬頭。”
豔彩聽了,生氣道:“好啊,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在我額頭上蓋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罷,就直接動手,韓湘子一個凡夫俗子怎麼可能是豔彩的對手,好在豔彩還算是有分寸,並沒有使用法力。
看著韓湘子被欺負的那麼慘,想著還要去曉雲家吃飯,楊聖哲就過去把豔彩拉了過來,免了韓湘子的皮肉之苦。
而豔彩被楊聖哲拉著手,心裏十分歡喜,這不,嘴角還微微上揚了。
“豔彩姑娘,不知來找我們有何事,如果是因為上次湘子之失的話,楊某代他向你道歉,希望此事能就此揭過,如何?”
韓湘子見楊聖哲替他道歉,連忙道:“聖哲,你不用替我道歉,明明是她太過刁蠻,太過分了。”
豔彩本來被楊聖哲主動和她說話感到十分開心,結果好好的心情竟被韓湘子這跟攪屎棍給攪和了。
“韓湘子,你竟然說我野蠻,我問你,我規矩是不是好好的寫在那。”
韓湘子理直氣壯的道:“是。”
“我每次請他們吹簫的時候,都事先說了規矩,是也不是?”
“是。”
“好,既然是這樣,你憑什麼說我野蠻,我是強逼了還是硬塞了,都是他們心甘情願的,就像一個賭徒,他贏了就發財,輸了就散財,我又哪裏野蠻了。”
“額……這個……”
看見韓湘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楊聖哲解圍道:“豔彩姑娘,這事確實是湘子的思想有誤,不知能否看在楊某的麵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要放在以前,要是有人說她野蠻或者刁蠻,豔彩也就笑笑不說話,但在楊聖哲麵前,豔彩不希望有人這麼說自己,所以才據理力爭。
看著楊聖哲臉上掛著微笑,豔彩不禁有些看癡了,而楊聖哲見豔彩這麼看著自己,心裏莫名的有些開心。
一旁的韓湘子想了一會兒,也知道豔彩並沒有多大過錯,隻是自己不甘心而已,剛想道歉,卻見兩人相互看著對方。
韓湘子和楊聖哲從小一起長大,從沒有見他用如此溫柔的眼神看過別的女人,想:不會吧,聖哲看上這位姑娘了。
不過再看看豔彩,也確實是韓湘子見過最能和楊聖哲匹配的女人。
見兩人還在相看,韓湘子咳嗽的一聲,兩人瞬間驚醒,忙看向別處。
韓湘子見兩人的反應,笑了笑,道:“豔彩姑娘,上次之事確實韓某有些過分了,在此像你道歉,望此事可以一筆揭過,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如何。”
豔彩見韓湘子心胸還算寬廣,道:“算了,那件事就算過去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了。”
楊聖哲見兩人和解,心裏也是十分開心,道:“既然這樣,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識,豔彩姑娘,你來這裏有何事嗎?”
豔彩看了看楊聖哲,道:“我是來找你的,還有別豔彩姑娘豔彩姑娘的了,以後你就叫我豔彩,我就叫你聖哲,好不好?”
看著豔彩滿眼期待,楊聖哲心裏像喝了蜜一樣,道:“好啊。”
韓湘子見兩人互動,把自己釀在一邊,道:“好啦好啦,有什麼事等我們回來再說,我們要出門了。”
豔彩好奇的問:“出門,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楊聖哲回答道:“今天我我們一位好朋友的妹妹的生辰,我們正準備去幫她慶生。”
“過生辰,”豔彩聽了眼前一亮,道:“那把我也帶去好不好,我最喜歡湊熱鬧了,而且生辰不是越熱鬧越好嗎?”
楊聖哲和韓湘子兩人望了望,眼中寫滿無奈,豔彩見狀,拉著楊聖哲的手臂,撒嬌道:“聖哲,好聖哲,你就帶我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