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我的軍團轉戰史
對於你來說,不知道軍團在你心目中是怎樣的,但對於我來說,軍團就如同我的夢一樣追求。什麼樣的軍團才是我的追求,我一直在追求著什麼樣的一個軍團呢?
話說當時還沒有幾個軍團,我們遊騎俠士班就稀裏糊塗的到了雇傭軍,雇傭軍當時還是組織戰鬥的,那時候偵查靠的是t54,衝鋒靠的是is-7,那時候能開上十級車就是件了不起的事。我參加雇傭軍的那晚,雇傭軍組織了集團軍戰,戰役打了十幾次,有很多圖,指揮官直接說這圖我不會,那圖我不會,我們全躲基地裏吧,在基地裏布陣。然後被敵對坦克集團衝鋒幹掉了。
那時候我們遊騎俠士班都陷入了思考,也許上帝看到我們思考會發笑,但是如果我們一輩子不思考,那麼上帝還是會發笑。我們在問,為什麼我們在基地附近全軍布防屢屢輸的這麼慘,都是相同的十五輛坦克,於是我們發電詢問指揮,那時候,我們買不起話筒,(就是yy沒有辦法說話),但是我們能發電報問(打字):“長官,為什麼我們輸多贏少?”
指揮回答:“對麵標準配置,我們配置混亂,對麵基本是兩到四輛t54偵查,而我們隻有一個t54,對麵其他都是is-7,而我們有脆皮的t30,比烏龜慢的老鼠,還帶一個九級的e75。”
我們遊騎俠士班打完集團戰後就開始討論了。車手:“我所知的國外雇傭軍都是雇用退役軍人中的佼佼者,每一個都身手不凡,指揮更是能隨機應變,以一當十。”
炮手說:“晚上輸的真憋屈,敗多勝少事小,問題是,隊員的實力太差,指揮壓根不懂指揮。”
通訊員說:“一個指揮對地圖不熟悉,對各種坦克作戰單位不熟悉,對戰術不熟悉,對隊員不熟悉,根本不配當指揮。”
我問:“大家對今後所加軍團有什麼希望要求?”
裝填手說:“有美眉服務,有錢拿,上戰場打得了勝仗,受了傷,有的錢養家。”
我看了下炮手,炮手說:“天天有戰打就行。”
我看了下通訊員,通訊員說:“不輸就行。”
我看了下車手,車手說:“我要求比較高,作為一名戰士,要懂得自己手中的槍,作為一個坦克手,要懂得自身和對方坦克的性能,作為一個指揮,要能合理利用好各種車輛的長處,盡可能避開所有車輛的弱點,戰場不可能永遠對我們是有力,指揮要有化不利為有力的本事。”
最後輪我了:“你們可以當我放屁,不過我希望你們跟我站在一條線上,我們要當最一流的戰士,站在最頂端,不管將來怎樣,我們班要是最棒的。然後我們去尋找適合我們的集團軍,一個個的試,試到可以為之。”
於是當晚我們退出了雇傭軍,加入了戰魂,戰魂的集團軍作戰要比雇傭軍好很多,我們在這呆了一段時間。那時候的領土爭霸戰很混亂,大家都是小軍團,那時候的西南鐵騎跟軍刀,戰狼等軍團混戰,戰魂軍團在領土上沒什麼對手,於是很輕鬆的發展壯大。西南鐵騎通過外交,通過自身的實力,打散了軍刀,也得到了非常快的發展。
漸漸地坦克世界領土爭霸到了趨於平衡和發展的時候,這時候大的軍團有西南鐵騎,戰魂ace,sky,sad等。領土戰就沒什麼打了,沒有實力的小軍團根本連岸都靠不上。
也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也許大家趨於利益的問題,總之又一次大戰爆發了,這次是大軍團之間的戰鬥。起因據說是西南鐵騎的人罵了戰魂ace的高管是菜鳥。
於是就這麼開戰了,開戰第一天,我們這個戰隊由於不是團裏的主力,隻負責配合主力,為防止戰損,戰車一旦被擊毀是要重新修理才能上戰場的,於是我們上的戰車都是輔助的,不是主力戰車,基本全上九級車,連續幾天。每次遇見西南鐵騎的對麵都是滿滿十級車的標準配置,而我們連續幾天全上九級車。其他隊伍我不知道,總之,我們隊伍從來沒贏過,於是我們班的指戰員都很不滿,強推我發電問本戰隊的指揮怎麼回事。我就問了:“為什麼我們天天上九級車,對麵天天都滿編的十級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上十級車。”
指揮回複:“先消耗,等反攻的時候再用。”
又打了幾天憋屈的戰鬥,指揮遲遲不上主力跟對麵交鋒。對麵倒是一如既往的滿編十級車。我們班都有很大意見,炮手說了句:“瞧瞧別人,天天上主力打,瞧瞧我們,天天上垃圾打,不說別的,就說別人的鬥誌就比我們強。我不想再呆在這個軍團了。”
通訊員:“你不是說天天有戰打就行嗎?什麼時候跟我統一戰線了?”
我問其他人,基本答案是對這個軍團很失望。
於是我們在戰魂ace跟西南鐵騎交戰的時候離開了軍團,是我們怕死嗎?不是,是我們怕輸嗎?不是,是因為我們的熱血,我們寧願站著死,不願跪著生,我們要勇猛的作戰,而不是這麼憋屈的挨打,所以我們走了。
一個小小的遊騎俠士班在這個大軍團交戰中算不了什麼,這次戰魂跟西南鐵騎整整打了幾個月,據說當時還請了武大郎的裝甲精英。最終以戰魂ace被打散結束。
離開了戰魂ace,我們班加入了sad集團軍。進sad那天,我對sad集團軍的招募說,我要進最強的戰隊,弱的不用給我們介紹,進了我們也走。於是進了sad三軍。
我們所在的軍團長是雪飛,一個美女。這個軍團有兩個指揮,一個是廣州人,我們就叫他廣州仔,另一個是木木。
剛進軍團,雪飛就說:“你現在到我們團,並不等於你就是我的兵。”
我們班表示不理解。
雪飛接著說:“我們團有兩個指揮,一個是廣州仔,一個是木木。等到你被哪個指揮認可後,跟我說一聲,你才是我的兵。”
我們班回答:“哦,那兩個我們都不跟,我們跟你。”
雪飛瞬間就笑了:“我隻負責管理,打戰是那兩個指揮的事。”
於是我們班就有機會在兩個指揮的領導下戰鬥了。
慢慢的,我對我們團有所了解,廣州仔所領導的指戰員都是技術比較好的,木木這人比較和氣,誰打的怎麼樣都不挑,願意參戰的他都用。而由於廣州仔基本隻用他自己的人,漸漸的一個軍團有了兩個部隊的隔閡。有次領土戰,廣州仔的部隊不夠十五輛坦克,於是在全軍團裏喊人,但是由於他長期不用木木的軍人,常常跟隨木木的軍人可不願意讓廣州仔當皮球,要的時候喊過來,不要的時候踢出去,於是沒人去。廣州仔當晚領土戰戰敗,兵力不足,要想打勝戰不容易的。
於是廣州仔把軍團裏很多人都踢了,有人離開後回頭來跟木木告別,木木勸他們別走,他們表示去意已決。廣州仔也呆的不舒服,他想離開單獨帶一支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