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琴就將腳踝拿給阿坤看。
“什麼意思你會不知道?這個是你親自要紋上去的。”
“你好像知道我很多事情。”
琴聽見阿坤回答的幹脆,認定這個男人和自己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我的確是知道你很多事,但是這個紋身是什麼意思,我真的不清楚。”
“那個妮娜和你是什麼關係,他說這裏會有人知道紋身的意思的。”
阿坤笑著站了起來。
“哈哈哈,她當然是我的部下了,否則怎麼會讓你自投羅網呢?”
在丹尼爾和琴進紋身店和妮娜見麵的時候,妮娜已經知道琴的身份,因為她們曾經都是阿坤手下的紅人。
“一會兒會有人來送你最後一程,總部已經派人來這裏取你性命,不過是安樂死,很安逸的。”
阿坤妖裏妖氣的小聲對琴說著,在這個封閉的屋子裏,琴隻能束手就擒。
“咖啡涼了,我去重新給你拿一杯,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
阿坤拍怕琴的臉,狂妄到了極點,琴的忍耐到了極點。
阿坤關上門繞到鏡子牆的另一麵監視著琴,順便叫助手重新弄一杯咖啡。
本能的反應使琴坐立不安,這樣的態勢下,她想要保命就要做些什麼。
阿坤看到琴有了異樣的舉動後隻是笑了笑,琴卻站在椅子上終身一躍用力拽掉監視攝像頭,但是即使沒有了攝像頭,阿坤在鏡子牆中仍然可以觀察到琴。
雖然琴不知道鏡子牆有什麼用處,直覺下她還是搬起椅子狠狠砸向鏡麵。
多次猛烈的砸擊下鏡麵仍然完好無損,已經渾身是汗的琴選擇了放棄。
阿坤重新走進審訊室,還是一樣笑著將咖啡放在桌上,坐在同樣的地方,不同的是,此時的琴坐在了地上。
“怎麼?白忙活了一場?我說過你逃不掉的,在飛機上你不聽我的勸告,要不然你也不會被處死。”
阿坤有意扶起琴,琴甩開他的手一個人悶頭坐著。
“不想起來?嗬嗬,坐地上也免不了一死,喝完最後一杯咖啡吧,黃泉路上可不管飯。”
阿坤再次伸出手想要扶起琴,這一次琴沒有拒絕,拉著阿坤的手站了起來。
阿坤本以為琴會老老實實的坐下喝咖啡,沒想到琴卻掄起椅子。
阿坤本能的躲閃開椅子後衝向前想要製服琴,沒想到太過用力,一把將琴撂倒,而琴的頭部重重的撞在桌角上。
頭部撞擊的部位流出了血,阿坤見琴昏倒在地上,掏出手帕敷在琴的傷口上,順便聽了聽琴的心跳。
得知無大礙後,阿坤轉過身衝鏡子牆後的助手揮了揮手,助理用對講機叫來醫務人員。
阿坤脫下外套,將外套疊成枕頭的模樣墊在琴的頭下,將琴的雙手自然的攤開放在地麵上。
已經知道通知了醫務人員到場,他摸了摸琴的臉後,安心的站起身打開門想要離開。
門剛打開要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琴的叫喊聲。
“坤,謝謝你。”
這似曾相識的稱呼讓阿坤覺得不可思議,一隻腳塌在門外的他猛的回頭,卻被潑了一臉滾燙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