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這麼說的話信長是真的撤退了嗎?”女忍者滿意的點點頭。
__義政依舊被女忍者踩在腳下動彈不得,他心裏明白,雖然自己說出了信長親自帶兵撤回美濃,但是這根本不會影響到織田家在京都的部署,如果按照吉田隆之的說法,信長反而想讓剛剛平靜不久的京都再次陷入兵災,以借此看清近畿所有降臣的態度。可是接下來女忍者的問題才是最要命的,那就是織田家在京部署兵力有多少,這可是直接關係到義政等人是否能夠守住京都。
__“那信長部署了多少兵力在京都?又是怎麼部署的?”女忍者繼續逼問義政。
__“這個......我隻是一個負責京都治安的奉行,街道上有多少兵馬巡邏我清楚,至於說城防部署......這件事是歸佐久間大人和明智大人管轄,我真的......哎呦喂,別再往下踩了!我的胸口都快被你踩穿了!”義政兩手抓著女忍者的腳踝,痛苦的說道。
__“你小子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啊,一點沒有變,還是那麼油嘴滑舌的。趕快說!不說的話那你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吧!”女忍者更加用力的踩著義政的胸口。
__義政怎麼會不知道京都兵力的部署呢?信長臨走前留下話,京都的重大事務必須經過六奉行共同商議定奪才有效,否則一切重大事項的決定都無效。眼前,如果義政說出京都的兵力部署那無異於背叛織田家,這無疑是死罪,但是現在如果不說的話很有可能會被這個“母夜叉”活活踩死。
__“告訴我!告訴我!趕快告訴我!”女忍者似乎也已經問的不耐煩了,於是憤怒的用腳狠狠地跺著義政的胸口。
__這時,紙門被緩緩的推開了,女忍者警覺的回頭望去並抽出苦無。隻見一名**半身,年齡將近二十歲的青年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很顯然,他也是一名嫖.客,隻見那青年怒斥道:“你們隔壁屋裏的人有病啊!幹這種事情還搞的這麼大動靜!你們**了幾天了?還讓不讓我們安心入寢了?”
__女忍者一看來者不善,而且還暴露了自己的麵相,便想殺人滅口,於是順手就將手中的苦無向那青年人的胸口擲了過去。
__那青年人身手敏捷,立馬側身一躲,隻見那苦無飛射到了紙門的門框上。青年人見此狀後,破口大罵道:“你們兩個混蛋!竟敢打我!分明是你們吵鬧在先......”還沒等青年人說完,突然那名女忍者便一拳打了過來。
__青年人豎起臂膀架住了女忍者的拳攻,女忍者見拳攻不成於是便來了一個橫掃腿,想要放倒那名青年人。青年人早就識破此招,隻見他縱身一躍,躲開了女忍者的橫掃腿。青年人見自己一直處於防守狀態,心中怒火更旺,於是立馬出拳迎擊,與女忍者拳腳相加,打成一片。
__義政見二人正大比拳腳功夫,於是借此機會,灰溜溜的沿著牆根爬向門口。就在義政馬上就要爬出屋內時,女忍者正巧發現了逃跑的義政,於是一腳踹開與自己廝打的青年人,立馬上前抓住了義政的衣領。
__“想跑?”隻見女忍者惡狠狠的盯著義政,然後又將義政重新拽回屋內。
__那青年人吃了女忍者一腳後顯得更加憤怒,於是對著女忍者大喊:“媽的!老子看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下重手!沒想到你竟然玩真的!”說完,青年人又向女忍者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
__女忍者雖然身手敏捷,可是在沒有了眾多武器與暗器的幫助下,武藝大打折扣,更何況與一個強壯的男人比拳腳功夫呢?本以為對付一個明廣義政隻用一把苦無就足以,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武藝還不一般。漸漸的,女忍者開始處於劣勢。
__義政再次瞅準了時機,他見女忍者開始招架不住,已經無暇應付自己,於是再一次灰溜溜的爬向門口。就在義政馬上就要逃跑得手時,那青年人一把抓起了爬在地上的義政,然後指著義政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是不是男人?你們一塊闖了禍,卻讓一個女人為你打架為你擦屁股,自己卻逃跑!不要臉!”說完,青年人扇了義政一耳光,然後將義政往後一扔,繼續與女忍者打鬥。
__“哎呦喂,我還以為來了一個救星呢,原來來了一個掃把星啊!”義政捂著自己的臉,又重新躲回了牆角。
__女忍者與青年人打鬥了幾個回合後已經是筋疲力盡,她已經中了青年人的好幾招,如果再這樣鬥下去,不是被青年人打死,就是被義政給活捉,於是女忍者心生一計。
__青年人見女忍者被自己打得連連敗退,於是開始有些輕敵,隻見青年人猛地衝向女忍者,打算徹底收拾完這個母老虎。突然,女忍者解下自己的單衣,將單衣扔向了青年人,單衣正巧落在了青年人頭上,剛好蒙住青年人的頭,女忍者趁機一擊飛踢,將青年人一腳踹到了牆邊。
__女忍者急忙捂住自己的身子向門口逃竄,女忍者到門口後,將紙門上的苦無拔出,瞥了一眼躲在牆角的義政,緊接著女忍者將苦無擲向義政。義政見苦無飛來,於是急忙側身躲開,可是義政的身手不像青年人那樣敏捷,雖然躲開了苦無,可是自己的胳膊卻被劃出一道長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