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助五郎?嗯,助五郎......哦,這個人不就是在清州町的那個伊藤屋的見習嗎?我還記得當初你就是住在他們家的,沒想到他現在已經成為你的旗本了?”
__“畢竟人家一家子接濟過我,我總該回報人家一下吧?再加上人家的母親正好沒了,他孤零零一個人也挺可憐的,收留他也不算什麼吧。”
__“哦,他母親沒有了?唉,他真是不幸啊,想當初他父親被我誤斬,他姐姐阿音也嫁出去了,如今連母親......”
__“等等!兄長大人啊,你連他姐姐叫阿音都知道?”
__“啊?這個......當然知道了,想當初你不就是為了阿音姑娘的婚事才和主公吵架的嗎?”
__“唉,想起來了,那時候也是兄長大人替我說的話啊。不過這和你知道阿音名字的事情有關係嗎?”
__就在這時,助五郎端著兩碗水走進來說:“主公,水來了。”
__義政見助五郎進來後便沒有再敢提及他的家事。義政喝了一碗水後,腦子裏感覺清新了許多,隻見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狠狠地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大聲說道:“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助五郎,你馬上把隆之給我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情要找他!”
__助五郎依舊沒有搭理義政,仍然盯著泛秀在看。
__“助五郎!你今天吃錯藥了?”義政對著助五郎大叫道。
__“啊?哎呀,請主公恕罪!屬下這就去找吉田大人!”說完,助五郎立馬跑到了帳外。
__“唉,今天助五郎......助五郎他今天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義政無奈地搖了搖頭。
__“嗬嗬,義政你不要生氣了,也許為兄的出現讓助五郎想起了他的父親吧?畢竟我和他們家也有點淵源,他見了我自然會有點癡呆的。”泛秀替助五郎辯護說。
__不一會兒的功夫,隆之便很快的來到了義政的軍帳內,隆之簡單的向泛秀和義政行過禮後便問起了義政叫自己的緣故,義政便把火燒大河內町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隆之。隆之聽完以後並沒有感到多麼的驚訝與慌張,反而倒表現出一股胸有成竹的表情,隻見隆之問道義政:“主公,這可是信長公的命令,我們可不能違抗啊,事到如今屬下也沒有什麼計策啊,要不主公就按照信長公的辦法來做?”
__“什麼?真的要讓我去殺人放火,屠殺那些無辜的老百姓?我做不到,我根本做不到!我真的不明白,這些老百姓到底那裏做錯了?如果我們也是這些百姓中的一份子,那如果我們被無緣無故的殺害,那你們感到可憐嗎?”
__“義政啊,吉田大人言之有理,這畢竟是信長公的命令。唉,這樣吧,如果你下不去手,那你就暫時把你的兵馬歸我調遣,我帶他們去殺人放火。”
__“就算是這樣我也做不到!”義政瘋狂的吼叫著。
__“哈哈哈哈......”這時,隆之仰天大笑了起來。
__“隆之你笑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難道你們都吃錯藥了嗎?”義政疑惑的看著隆之。
__隆之停止了笑聲,隻見隆之欣賞的看著義政說:“剛才屬下隻是再試探主公而已,屬下隻是想看看主公還記不記得你當時答應在下的‘信義於民’。主公現在為了保護無辜的百姓,居然敢有有膽量違抗信長公的命令,主公果然有信義於民的氣魄啊。放心吧,主公!屬下已經替你想好辦法了。”
__“啊?快快說來。”
__“信長公是不是隻說‘一把火將房屋燒光就可以’啊?”隆之問道。
__“嗯,沒錯,我聽的特別清楚,絕對是。”義政點頭說道。
__“嗯,信長公其實沒有多說。”泛秀也附和著說。
__“信長公隻是讓將房屋燒毀而已,並沒有說要殺害百姓啊?主公隻要將房屋中的百姓驅逐出,然後將房屋一一燒毀不就等於完成任務了?”
__“哎?對啊,信長公確實沒說讓我們殺人啊?哈哈哈,你可以啊,隆之。沒想到你還挺會玩文字遊戲的呢。”義政興奮的拍了拍隆之的肩膀。
__“可是......主公燒房子的意思已經包括殺人了,以前他也是這麼做的啊。”泛秀擔憂的說道。
__“哼,我不管,反正我是第一次為主公幹這種事,到時候主公問起來我說沒聽明白不就可以了?”義政僥幸的說道。
__泛秀聽後連忙搖頭說:“唉,好吧,希望你和主公解釋的那天主公心情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