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望著那幾個小嘍囉,會新的一笑。那笑容如豔麗的玫瑰花一般,讓周圍的景物刹那失色。
周圍的人呆了,小嘍囉也呆了。
不過,那女子沒呆,一個趁你病,要你命的打發把幾個小嘍囉都打到了。
小嘍囉們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和手臂,痛苦的一拐一拐的走出了酒吧。
女子就住了下來,喝了幾口酒,從包中拿了幾張毛爺爺,就走開了。
雲天搖了搖頭,心想要不要就那女子,最後還是絕定救那女子。
因為,在那女子揍那些小嘍囉時,一小嘍囉故意在那女子的酒杯台上撞一下,在那女子不注意時,偷偷在酒杯中,下了一些些粉末。不用猜,就知道是迷藥。
一出酒吧,就看到那女子被一男子背到一家酒店。雲天連忙追上。
“你是誰,來這幹嘛?滾出去,這裏隻是一個雜物間”一服務生行色緊張的說罵道。
哼!”我隨手一甩,那個服務生竟然“嗖”的一下子飛了出去,腦袋撞在了二十米開外的樓梯扶手上,“咚”的一聲,昏死過去。
我日,我的手勁啥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不過這人是死是活就和我毫無幹係了,我轉身走進了洗手間,果然在洗手池的另一側發現了一個小矮門,樣子和雜物間無異,如果不是剛才聽了那服務生的話,我絕對會認為這隻是一個雜物間。
我推了推那扇小矮門,竟然紋絲不動,似乎被鎖得死死的。我用起內力,一個飛腳將門直接從門框子上踢飛了起來。還沒等進屋,就聽見“哇哇”兩聲慘叫,隨後就沒了動靜。
怎麼搞得?不會有詐吧?我再仔細聽聽,裏麵竟然傳來了女性輕輕的呻吟聲,雖然很弱,但是卻能感覺到那種痛苦的急促。
搞什麼呢?裏麵的人該不會是已經幹上了吧?我一低頭,進了小門,卻看了見了非常奇怪的一幕。兩個男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兩個人均是滿臉是血,一動不動。其中一個已經脫掉了褲。
不會吧?這是怎麼搞的?貌似這兩人好像都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那女子則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雙腿不停的蹭來蹭去,一副無比痛苦的樣子,小臉已經變成了火紅色。
女子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變給嚇了一調,差異的錚開眼睛,說道:“怎麼是你……快……快救我……我……好……好難受!”
我看了一下那女子身上的衣服,還算比較完整,看來我來的正及時,那家夥都把褲子脫下來了,我要是再晚一點兒,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但有看到那倆個人的慘樣,心中一陣發抖,這女的也太彪悍了吧。
那女子見到是我,竟然一下子抱在了我的身上,像個大樹熊一樣,四肢緊緊地扣在我的身上,聲音迷離的說道:“我……我好難受啊……你……幫我一下……好嗎?熱……熱死了!幫我……把衣服……脫掉……”
“媽的,你別他媽亂動!”我吼道。說實話,她現在這個樣子,弄得我非常火大。好幾天都沒碰女人了,還在這兒誘惑我。
“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我想要……”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見麵前這個人不再是剛才那兩個壞蛋,而是剛才自己想到的那個人,也就放開了自己最後的一絲理性,說出了“我想要”三個字。